,你以后要再开这种玩笑,咱俩就不是老战友。”李云龙嘴上向他道歉,心里却很受用。全团人都这认为,上级怎任命那是上级事,在独立团,团长位子只姓李,就算李云龙被降成伙夫,在这亩三分地里,他永远说算。此时,李云龙逮住酒,自然是杯接杯,赵刚斜眼看看他道:
“喝点儿就差不多吧?你有完没完?”“这得看是谁说,要是上级这说,立马不敢再喝。要是老战友这说,按理解,是嫌喝得少,不够意思,是吧?”李云龙话里带着明显威胁。赵刚被噎得时没话,他想想道:“要这说,你还是喝死算吧,他妈全团就你特殊,你凭什?你咋不说全团就被降级呢?”
“官丢再不让喝点儿酒,你还让不让老子活啦?”赵刚转移话题道:“老李,今年开始势头不错,苏联红军和英美盟军已经从南北两个方向攻入德国本土,希特勒快撑不住。美军在太平洋战场上也频频得手,连日本本土也处在美军轰炸机攻击航程内,估计,战争有可能在今年结束。”李云龙喝口酒道:“欧洲和太平洋离咱们太远,咱们还是关心眼皮下事吧。眼前鬼子也快不行,他们在收缩防御,兵力越来越吃紧,连十四五岁孩子都应征入伍,不少据点也被放弃。上个月,晋绥军楚云飞部突然攻占安化县城,把他指挥部迁进城而日军竞默认这个现实,放弃夺回县城打算。”“老李,你别喝,你看出什名堂没有?”
“咱老李是谁?能看不出这点道道来?要说,鬼子倒不足为虑,要堤防倒是楚云飞这小子,安化县城落到他手里,对咱们地盘已形成三面包围之势,这小子只要得机会随时可能咬老子——口。”赵刚笑:“你果然老谋深算,也这想,抗战即使结束,离和平还远着呢,咱们和国民党早晚要干仗,楚云飞是个明白人,他也早看出这步棋,现在就想展开兵力,占据主动,在晋西北形成局部优势,旦时机成熟就吃掉咱们。”李云龙不屑地哼句:“谁吃谁还不定呢,想吃掉咱独立团,他也不怕把门牙硌下来?对,差点儿忘,刚接到楚云飞信,他请去安化县城会会,说是准备便宴,兄弟们叙叙旧。”赵刚吃惊:“怎?他现在就想动手?”
“也太早点儿吧?”“你真打算去?”“当然,有饭吃有酒喝能不去吗?再说啦,要是不去,楚云飞那张嘴还不到处坏名声,说咱老李是兔子胆,咱也丢不起那面子,那句话怎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老子不能失节呀。”“扯淡,你当你是什节妇烈女?这是‘鸿门宴’,他楚云飞是模透你脾气,知道你死要面子,故意给你下套儿,这去凶多吉少,咱们何苦去争时之长短,你不能去冒这个险。”
李云龙还当他是团长,根本没有要和赵刚商量打算,只是来打个招呼,他见赵刚阻止,便不耐烦,他绷着脸道:“老赵,咱们好像有分工呀,军事上事说算,你越权啦。”赵刚急也顾不上李云龙面子,他涨红脸针锋相对地说:“那是以前,现在是团长,你不要搞错,不同意你去。”李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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