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就翻:“放屁!你少给老子摆团长架子,老子给你敬礼是给你面子,让你狗日高兴高兴,你他娘还当真啦?告诉你赵刚,你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老子还非去不可,惹急老子,老子就不认你这狗屁代理团长……”赵刚火冒三丈,哗啦声把酒杯摔在地上。李云龙哪吃这套,砰地声把酒瓶子摔,又觉得不解气,飞起脚踢翻炕桌……
楚云飞今天心情不错,他换身新军装,显得仪表堂堂,这种新制式美式军服是最近刚换发,西服式翻领,系绿色领带,袖口上镶着代表校官阶级黄色袖线,左胸上方佩着两排五颜六色略表,他对自己上校肩章很不以为然,他知道这副上校肩章不会戴得太久,他快换副少将肩章戴戴。自从他给李云龙发去请柬后,便精心准备起来,他知道李云龙会来,这个人太好面子,甚至到虚荣程度,就算知道你这里预备好绳套,他也要故意把脑袋伸进来。不过,楚云飞想是这想,可行动上点儿不敢马虎,谁要是把李云龙当成个脑袋高粱花子土包子,谁就是天大傻瓜。此人城府极深,大智若愚,表面上称兄道弟,那张嘴像抹蜜,不知道人猛看,还真以为他和楚云飞是个娘胎里出来亲兄弟,其实他对国民党军那种戒备已经深入骨髓。这是个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人,吃点儿亏就要想方设法抱复,旦出手就凶狠异常,招招都是辣手,黑云寨那几个土匪头子下场就是例子,连楚云飞都有点不寒而栗,此人不除,必成后患。
平心而论,楚云飞还是挺喜欢那家伙,和他打交道很愉快,只要不谈党派利益,两人还是挺说得来,这家伙天生就有些英雄气概,像条汉子,若是没有战争,此人可交。他想象不出,李云龙今天来赴宴。会做些什防范措施,以他狡猾,不会猜不出这里凶险。就算他带个连警卫,那也不过是碟送上门小菜,这是什地方?进来容易出去可难啦。
副官报告:“团长,他们来啦。”站在指挥部门口楚云飞抬头望去,见三匹白马卷起股黄尘风驰电掣般从远处奔来,楚云飞楞,才三个人?这李云龙胆大得没边?李云龙带着两个膀大腰圆卫士,三人都骑着缴获东洋马,身穿关东军黄呢面皮大衣,足蹬高统马靴,卫士们左右披挂着两枝20响驳壳枪,斜挎着马刀,很是威风。
这三位骑手显然是在卖弄骑术,他们直狂奔到大门口才猛勒缰绳,东洋马两蹄腾空,直立而起,发出声长嘶,李云龙跳下马,把缰绳扔向楚云飞走来。
楚云飞带领群校级军官站在门口等候迎接,他嘴角动,漾出丝冷笑,心里说,这家伙还挺招摇,行头倒不含糊,马是好马,枪是新枪,卫士们胸前牛皮弹袋簇新锃亮,驳壳枪枪柄上还系着长长红绸子。他觉得这家伙在有意摆谱,品位挺俗,打扮得漂漂亮亮像个新上门小女婿,你当是到丈母娘家相亲吗?楚云飞向前迎几步,双方都戎装在身,自然是按军人礼节相互敬礼,然后才是握手,两人又是拉手又是勾肩搭背,亲热得不行,也不问问谁大谁小,律称兄。
李云龙亲热地扯着大嗓门道:“楚兄啊,你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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