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温馨氛围中,仿佛沉入温暖海洋,他抚摸着妻子脸庞,突然发现,竟是满脸泪水……哒哒哒……阵急促冲锋枪点射声将李云龙从温柔乡中惊醒。他掀开大衣抓住冲锋枪跃而起,脚还没有落地,哗啦声,保险盖打开,子弹上膛,人已窜到守车门口。手持枪,另只手攥着两枝不知何时从弹袋中掏出备用弹夹,这气呵成动作快得像旋风,惊得小陈目瞪口呆。好个静若处子,动如脱免,他算是开眼,什叫久经沙场老兵。
张班长从车顶探出头向李云龙报告:“倒数第二节车厢和第三节车厢之间结合部窜上两个人正在摘连接挂钩,看样子是想使尾部守车脱钩,幸亏被车顶哨兵发现,个点射就把那两个家伙打下车去。首长,要不是您重新布置车顶哨,咱们全在守车上被甩掉。”李云龙冷笑声:“别忙,好戏还没开场呢。他们目是搞弹药车,摘守车是为隔断们对整个列车控制。敌人主要兵力肯定布置在前边,哼,玩儿这招他们还嫩点儿……”
话音没落,列车突然拉紧急制动,车轮和铁轨之间剧烈磨擦发出刺耳尖叫,列车在巨大惯性作用下还在向前继续滑动着。小陈下子被甩到守车前部,而早有防备李云龙把抓住扶手纹丝不动,他大吼声:“准备战斗!”列车还没停稳,枪声便爆豆般响起。加固守车5毫米厚钢板被密集弹雨打得火星乱溅,小陈抱起挺捷克式轻机枪冲窗外就是梭子,车顶上战士们也用冲锋枪开火,夜色中车上车下曳光弹像串串火流星来回乱窜,晃得人眼花缭乱。李云龙看看窗外,月光下能见度只有二三十米,再远就黑糊糊什也看不见。他火,照小陈屁股就是脚骂道:“你他娘瞎打什?见着敌人吗?”小陈停止射击。张班长在车顶报告:“车头传过话来,前边铁轨被扒掉,只能固守待援,按照您命令,送信战士已经出发。”李云龙侧身站在窗口,注视着宙外,边下命令:“告诉你战士,见到敌人再开火。少用连发,多用单发或点射,敌人多就用手榴弹。”
“看不见敌人就静等着,敌人火力再猛也别理他。他娘,等打完仗老子要收拾下你们连长,这个笨蛋是怎训练兵?用起子弹来个个都像财主?抗战那会儿老子团也算主力,每人才合五发子弹,照样敢打攻坚战。哪像你们这些败家子,连敌人面还没见着呢,两梭子子弹都他娘打出去啦。”
正说着,李云龙发现三十米外有些黑糊糊人影,呈散兵线状猫着腰向守车扑来,他抬枪个三发短点射,哒哒哒……两个人影应声栽倒,引得对方阵弹雨回击。小陈兴奋地说:“师长,好枪法!怎连瞄都不瞄?”李云龙不答话,又猛地从窗侧隐蔽处窜到窗正面,抬枪又是四个单发射击,小陈眼看着又是四个人影栽倒。李云龙又是闪身窜到窗户另侧,枪口朝天,手扣扳机做出等待出击姿势,他嘴里还说着:“神枪手分为两种,种用眼睛瞄准,三点成线,大拇指与食指合力击发,规规矩矩,点儿马虎不得,这种方式能打得很准,缺点是无法迅速捕捉目标,必须要构成瞄准线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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