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夏季,李云龙接到通知,要他去北京开会,此时田雨正在休假,于是决定起去北京,自从赵刚和冯楠调到北京后,他们还没去过。
他们到北京那天,赵刚和冯楠特地到前门火车站去接站,火车进站,还没停下来,李云龙就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对着站在月台上赵刚兴高采烈地大喊道:“老赵,你个狗日,可想死老子啦。”赵刚穿着笔挺夏季柞蚕丝军常服,佩着少将肩章,副儒将风范。冯楠穿着身蓝白碎花布拉吉,她轻挽着赵刚手臂,望着刚刚停下列车,眼睛里充满笑意,这对夫妇站在月台上,显得极为出众。李云龙和田雨从软卧车厢下来,这两对久别重逢夫妇拥抱在起,李云龙和赵刚是那种男人式拥抱,右臂勾着对方肩膀,左手握拳朝着对方胸口上猛捶。女人们拥抱是那种全身心投入,甚至连脸都贴在起,还激动得热泪盈眶。月台上南来北往旅客们都惊奇地看着这两对将军夫妇。李云龙本来就打算住在赵刚家。可这会儿还要假装客气几句:“老赵,要选个离你家近点儿招待所,那样得聊。”赵刚打断他话:“废话!到北京来能让你们住招待所?这不是骂人吗?”“那多不好意思,太打扰。”“少来这套,你什时候不好意思过?”
赵刚住在西郊个军事机关大院里,他住宅也是个楼壁爬满爬墙虎植物二层小楼,为迎接老战友到来,赵刚夫妇亲自挽起袖子和警卫员、公务员们起打扫房间,甚至把自己卧室让出来。当晚,李云龙和赵刚喝光瓶茅台,已经摇摇晃晃赵刚又拿出瓶五粮液。李云龙自然没有不陪道理,于是两人你杯,杯地又喝掉半瓶,剩下半瓶酒被两个女人坚决地没收。酒喝多话自然就多,这两个男人迷迷糊糊地又仿佛回到当年岁月,他们本来面对面中间隔着桌子喝酒,喝到兴奋处,李云龙又手端着酒杯。手拖着椅子跌跌撞撞地绕过饭桌紧挨着赵刚坐下,两人又眼泪汪汪、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冯楠惊讶地发现,平时温文尔雅赵刚今天也酒后失态,嘴里骂骂咧咧地吐着粗话,简直是肆元忌惮,至于李云龙就更甭提。田雨和冯楠索性把这两个满嘴胡言男人丢在餐厅,她们到楼上书房去密谈。
李云龙又举起空酒杯说:“老赵。来……干!”“不对啊……酒咋没啦?谁他娘把咱酒偷……偷走啦?”赵刚醉眼膘陇在柜子里乱摸着:“没……没错,是……是有人把咱酒模……摸走啦,老李呀,赵刚对……对不起你呀,你好……好不容易来……来家趟,……他妈连……酒……酒都没有,实……实在对不起。”
李云龙多少比赵刚还清醒点儿:“不对,刚……刚才不是还……有酒吗?咋会儿就被人……摸走呢?咱们刚才只喝……二……两……对不对?还没喝够呢,是不是?”赵刚怒道:“妈,谁……谁敢摸咱东西?咱……独立团从……从来都是摸别人东西,是不是老李?鬼子……汉*,咱摸……模他们东西,啥……时候让人家模咱……咱?”李云龙说:“你狗日,不……不够意思,哪次都……都吃现成,老子摸……鬼子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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