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回来哪次不……不分给你吃?你还……还他娘老说……说老子犯纪……律。”赵刚眼睛快睁不开,可嘴里还是不停地说:“瞎……瞎说,不是咱……犯纪律,是他妈鬼子犯……犯纪律,他们干吗不……不把东西给……咱送来呢?”李云龙晃晃悠悠地走到水龙头前,把空酒瓶灌满自来水,又走回来给赵刚杯子倒满说:“老子……找到酒啦,有……有是,敞开喝……”赵刚端起杯子喝日道:“好酒,喝就……知道,这是茅……茅台。”李云龙边喝边唱起来:“大刀向……咦?向谁脑袋上砍来着?”赵刚趴在桌上快要睡着,他嘴里嘟囔着:“当然是……是蒋介石呀……”
在楼上书房里,田雨仔细看着书柜里书叹道:“哟,你们存这多书?”冯楠道:“在婚前就存不少,赵刚书大部分是解放后买,结婚时们把各自书都合在起,这是们最大笔财产。”田雨问:“这几年也没怎通信,是不是净顾着生孩子?连老朋友都不通知下?”冯楠笑道:“知道你们要来,怕孩子们吵闹,都放在托儿所全托。两个孩子,都是男孩,分别以单字取名,山、高。”
“这是老赵起名,语出范仲淹《游严于陵词》中:云水苍苍,江水快快,先生之风,山高水长。看来后面两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该叫水、长。对老赵说,那个高字可不怎样,赵高,和那个指鹿为马大*臣同名,这可如何是好。老赵说那不管,就这叫。田雨,在没遇见老赵之前,根本没打算这辈子要孩子,更甭说连生几个,可你知道,咱女人就是这怪,旦爱上个男人,什事都肯为他去做,只要他愿意,生十个孩子又何妨?”田雨接口道:“真羡慕你,你们老赵脾气好,又会心疼人,你真有福气。们老李脾气太,bao,动不动就打孩子,你不知道,他发起火来,可吓人。”冯楠说着话手里也不闲着,她在给孩子织毛衣,边织边说:“老赵也有发火时候,可他自制力很强,每次都能忍住。其实,真不愿他忍,那样很伤身体,有些令人气愤事,他忍住没发火,可回家就像大病场,两三天都闷闷不乐。要是把火发出去,心里会轻松得多。”
“记得有次为招待苏联专家有文艺演出,那天赵刚是穿着便衣去,们刚刚坐下,个好像是首长秘书样年轻人,便冲过来态度恶劣地喊:你们,坐到后面去,这是给首长留座位,你们没资格坐在这里,怎连规矩都不懂?赵刚秘书火,站起来要和他理论。赵刚制止住他说,那咱们就挪挪地方。们挪到后面坐下,等演出快开始,贵客们才出场,们发现刚才座位是给个大首长家属留,他老婆、孩子、保姆、公务员都堂而皇之地坐在们刚刚让出座位上。”
“这时发现赵刚脸都气白,他手在哆嗦,看得出来,他在努力克制自己。这还不算,更气人还在后面。演出结束之后还有宴会,其实苏联专家们已经在前天就回国,主办者发现这次活动招待费还剩下很多,于是演出照演,宴会照吃。从来没见过这奢侈宴会,桌上菜根本来不及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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