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莫申科只简单地说:“搜查。”
每块地板都查过。堆满木柴大板棚、所有储藏室、几间厨房、个很大地窖都仔细搜遍。但是连暗窖痕迹也没有发现。
靠近厨房个小房间里,正睡着饭馆老板女佣人。她睡得正浓,连有人进屋都不知道。谢廖沙小心地把她叫醒。
“你是什人?是这儿佣人吗?”他向这个还没有睡醒姑娘问道。
她不知道发生什事情,边拉起被头盖住肩膀,边用手遮住电筒光亮,惊疑地回答:“是这儿佣人。你们是干什呀?”
基票子。咱们今天就把物价规定下来。其实咱们心里也清楚,哪个投机商也不会照咱们规定价钱卖东西。他们定会把货藏起来。那时候咱们就来个大搜查,把那些吸血鬼囤积东西统统征购过来。对这帮*商点也不能客气。咱们决不能让工人再挨饿。伊格纳季耶娃同志警告们别做得太过火。照说呀,这正好是她知识分子软弱性。你别生气,伊格纳季耶娃同志,说都是实实在在事。而且,问题还不在那些小商贩身上。你瞧,今天就得到个消息,说饭馆老板鲍里斯-佐恩家里有个秘密地窖。还在佩特留拉匪徒到来之前,有些大商人就把大批货物囤积在这个暗窖里。”
他嘲讽地微笑着,意味深长地看季莫申科眼。
“你怎知道?”季莫申科慌张地问。他又羞又恼,因为搜集这类情报本是他季莫申科责任,现在竟让多林尼克走在前面。
“嘿——嘿!”多林尼克笑。“老弟,什都逃不过眼睛。不光知道暗窖事,”他接着说,“还知道你昨天跟师长司机喝半瓶私酒呢。”
季莫申科在椅子上不安地动几下,发黄脸下子涨红。
谢廖沙向她说明来意,叫她穿好衣服,就走。
这时候季莫申科正在宽敞饭厅里盘问老板。老板喘着粗气,喷着唾沫,非常激动地说:“你们要找什?再没有别地
“你这瘟神好厉害呀!”他不得不佩服地说。他向伊格纳季耶娃瞥眼,看见她皱起眉头,就不再做声。“这个鬼木匠!他竟有自己肃反班子。”季莫申科看着革委会主席,心里这样想。
“是听谢廖沙-勃鲁扎克说。”多林尼克继续说。“他大概有个什朋友,在车站食堂当过伙计。这个朋友听厨师们说,原先食堂里需要东西,数量、品种不限,全由佐恩供应。昨天,谢廖沙搞到准确情报:确实有这个地窖,就是不知道具体地点。季莫申科,你带几个人跟谢廖沙道去吧。务必在今天把东西找到!要是能成功,咱们就有东西供应工人、支援部队。”
半小时以后,八个武装人员走进饭馆老板家里,还有两个留在外面,守着大门。
老板是个滚圆矮胖子,活像只大酒桶,脸棕黄色络腮胡子,又短又硬。他拐着条木腿,点头哈腰地迎接进来人,用嘶哑低沉喉音问:“怎回事啊,同志们?这晚来,有什事吗?”
佐恩背后站着他几个女儿。她们披着睡衣,给季莫申科手电筒照得眯缝着眼睛。隔壁房间里,那个又高又胖老板娘边穿衣服,边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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