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克拉托夫不好意思地笑下,说:“们缴他枪,是跟他商量好,他自己要们这干。这小伙子跟们是条心。们把情况如实跟他摆,他就说:‘同志们,没有权力让你们把门窗卸走。捷尔任斯基同志有命令,严禁盗窃铁路财产。这儿站长跟结仇,这个坏蛋老偷东西,总是干涉他。要是让你们把门窗拿走,他定会上告,就要到g,m法庭受审。最好你们先下枪,再把东西运走。站长不上告,就算没事。’于是们照他说办。们又没把门窗往自己家里拉!”
潘克拉托夫看到朱赫来眼睛里露出丝笑意,又补充说:“朱赫来同志,要处分就处分们吧!您可千万别难为那个小伙子。”
“这件事就算过去。今后再这样干可不行——这是破坏纪律行为。们完全有力量通过组织手段粉碎官僚主义。好,现在谈谈更重要事吧。”于是朱赫来把匪徒袭击详情询问遍。
在离车站四公里半地方,筑路人们挥动铁锹,猛攻坚硬冻土
这里干活是潘克拉托夫第筑路队。他们四十个人正在铺枕木。个留着红胡子农民,穿双新树皮鞋,不慌不忙地把木头从雪橇上卸下来,扔在路基上。再远点地方,也有几个这样雪橇在卸木头。地上放着两根长长铁棍,代替路轨,用来给枕木找平。为把路基夯实,斧子、铁棍、铁锹全都用上。
铺枕木是项细致工作,很费工夫。枕木要铺得既牢固又平稳,使每根枕木都承受铁轨同样压力。
这里懂得铺路技术只有筑路工长拉古京个人。这位老同志虽然五十四岁,却根白头发也没有,黑黑胡子从中间向两边分开。他每次都自愿留下,现在已经是干第四班。他跟年轻人样忍受饥寒困苦,因此,在筑路队里受到普遍尊敬。党组织每次开会,都邀请这位非党同志(他是塔莉亚父亲)出席,请他坐在荣誉席上。为此,他很自豪,发誓决不离开工地。
“你们说说看,怎能扔下你们不管呢?走,你们会搞乱,这儿需要有人照看,需要实践经验。在俄罗斯跟枕木打辈子交道……”每到换班时候,他都和蔼地这样说,于是就次又次地留下来。
帕托什金很信任他,很少到他这个工段来检查工作。当朱赫来他们三个人走到正在劳动人群跟前时,累得浑身冒汗、满脸通红潘克拉托夫正用斧子砍着安放枕木座槽。
阿基姆好不容易才认出这个码头工人。他瘦多,两个大颧骨显得更加突出,脸也没有好好洗过,看上去又黑又憔悴。
“啊,省里大人物来!”说着,他把热乎乎、湿漉漉手伸给阿基姆。
铁锹声音停下来。阿基姆看见周围人脸色都很苍白。人们脱下大衣和皮袄就放在旁边雪地上。
托卡列夫跟拉古京说几句话,就拉着潘克拉托夫起,陪刚来朱赫来和阿基姆向小山包走去。潘克拉托夫和朱赫来并肩走着。
“潘克拉托夫,你讲讲,你们在莫托维洛夫卡整肃反工作人员是怎回事?你们把人家枪都缴,你不认为这做得有点过火吗?”朱赫来严肃地问这个不爱做声码头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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