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朋友归朋友,有烟各自抽——这里有个‘谁战胜谁’问题。”潘克拉托夫说。
快到中午,柯察金小队正干得热火朝天,突然声枪响,打断他们工作。这是站在步枪垛旁边哨兵,发现树林里来队骑兵,在鸣枪示警。
“拿枪,弟兄们!土匪来!”保尔喊声,扔下铁锹,朝棵大树跑去,树上挂着他毛瑟枪。
全队马上拿起武器,贴着路边直接卧倒在雪地上。走在前面几个骑兵挥着帽子,其中有个人喊道:“别开枪,同志们!自己人!”
五十来个骑兵顺着大路跑过来,他们都戴着缀红星布琼尼帽。
里。从装甲车厢里走出来几个穿皮衣人。几小时以后,装甲车送来三个爆破手在斜坡上深深地埋下两个深蓝色大南瓜,接上长长导火线。
放信号枪之后,人们便纷纷离开现在已经变成险地小山包,四散隐蔽。火柴触到导火线,磷光闪下。
刹那间,几百个人心都提起来。分钟,两分钟,等待是那样难熬——终于……大地颤抖下,股可怕力量炸开小山包,把巨大土块抛向天空。接着,第二炮又响,比第炮还要厉害。可怕轰鸣响彻密林,山崩地裂隆隆声在林间回荡。
刚才还是小山包那个地方,现在出现个张着大口深坑,方圆几十米内,在像糖样洁白雪地上,撒满爆破出来土块。
人们拿着镐和锹齐向炸开深坑冲去。
原来这是普济列夫斯基团个排,前来探望筑路人员。
排长坐骑少只耳朵,这引起保尔注意。那是匹漂亮灰骒马,额上有块白斑,它在骑者身下“跳着舞”,不肯老实站着。保尔跑到它跟前,把抓住笼头绳,马吓得直往后退。
“小斑秃,你这个淘气鬼,想不到在这儿碰见你!你没让子弹打死啊,缺只耳朵美人。”
他亲切地搂住马细长脖子,抚摸着它那翕动鼻子。排长仔细地端详着保尔,下认出来,他惊奇地喊道:“啊,这不是保尔吗!……马你认出来,老朋友谢列达反倒不认识啦。你好,兄弟!”
城里各部门都积极行动起来,全力支援筑路工程。这立刻产生良
朱赫来走后,工地上展开争取首先完成任务异常激烈竞赛。
离天亮还很早,保尔谁也没有惊动,就悄悄地起来。他独自艰难地迈着在水泥地上冻僵双脚,到厨房去。烧开桶沏茶水,才回去叫醒他那个小队队员。
等到其他各队人醒来,外面天已经亮。
在板棚里吃早点时候,潘克拉托夫挤到杜巴瓦和他兵工厂伙伴桌子跟前,激愤地对他说:“看见没有,德米特里,天蒙蒙亮,保尔就把他那伙人叫起来。现在他们大概已经铺十俄丈。听大伙说,他们铁路工厂人,弦都让他给绷得紧紧,他们决心在二十五号以前铺完自己分担地段。他这是想给咱们点颜色看哪。但是,对不起,咱们走着瞧吧!”
杜巴瓦苦笑下。他非常理解,为什铁路工厂那队行动,会使这位货运码头共青团书记如此激动。就连他杜巴瓦也挨好朋友保尔闷棍:保尔竟连招呼也不打,就向各队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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