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利梅尔停下脚步问:“这些情况今天才从区里传来,你是从哪儿知道?”
保尔微微笑。
“你大概还记得爱人吧?你们昨天才吸收她入党。是她告诉。”
“啊,柯察金娜,就是那个洗碗工?她是你爱人?哈哈,还不知道呢!”他想下,用手拍拍前额,接着说:“有,们给你派个人来吧,就是列夫-别尔谢涅夫。这个同志再合适不过。你们两个脾气挺相近,准合得来。你们有点像两只高频变压器。你知道吗,以前当过电工,所以爱用这样字眼,打这样比喻。列夫还会给你装上个收音机,他是个无线电专家。你知道,常在他家听耳机子,听就是半夜两点。连老伴都起疑心,说:你这老鬼,天天晚上到哪儿逛去?”
保尔微笑着问:“别尔谢涅夫是个什样人?”
经不可能——那就应该结。”
保尔写信给朋友们。他们纷纷来信鼓励他坚强起来,继续斗争下去。
就在他最痛苦日子里,达雅激动而又高兴地告诉他:“保夫鲁沙,现在是预备党员。”
保尔面听她讲党支部接收她入党经过,面回想自己入党前后情况。
“柯察金娜同志,这说,咱们俩可以组成个党小组。”说着,他紧紧地握住她手。
沃利梅尔来回走累,坐到椅子上说:“别尔谢涅夫是咱们区公证人,但是,他当公证人就跟跳芭蕾舞样外行。不久前他还是个大干部。九二年参加g,m,十月g,m时入党。国内战争时期他是军级干部,在骑兵第二集团军g,m军事法庭工作;在高加索跟热洛巴起消灭过‘白虱子’。他到过察里津,去过南方战线,在远东主管过个共和国最高军事法庭。他这人什艰难困苦都尝过,后来肺结核把他撂倒。他从远东来到这儿。在高加索,他当过省法院院长,边疆区法院副院长。最后他两个肺都坏,眼看要不行,这才强把他调到咱们这儿。这就是咱们这个不平常公证人来历。这个职务挺清闲,所以他还活着。可是,今天悄悄让他领导个支部
第二天,他写信给区委书记,请他来趟。傍晚,辆溅满泥浆小汽车在房前停下来,区委书记沃利梅尔走进屋里。他是个年过半百拉脱维亚人,脸络腮胡子。
他握住保尔手,说:“日子过得怎样?你怎这不像话呀?起来吧,们马上派你下地干活去。”说完,他大笑起来。
区委书记在保尔家里呆两个小时,甚至忘记晚上还要开会。保尔说得很激动,拉脱维亚人面听,面在屋里踱来踱去,最后他说:“你别提小组事。你需要是休息,再把眼病看出个结果来。不见得就没办法吧。要不要到莫斯科去趟,啊?你考虑下……”
保尔打断他话:“需要是人,沃利梅尔同志,是活人。孤单单个人,是活不下去。现在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同活人接触。
给派几个年轻人来吧,最好是那些小青年。他们在你们乡下,总想搞‘左’点,嫌集体农庄不过瘾,想搞公社。这些共青团小伙子你要是照看不到,他们就会冒到前边去,脱离群众。过去就是这样,这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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