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嗯,好吧,只是想……这是个竹帘子!”说着他手滑,竹帘子又险些掉进泥坑里。
“哈……”布里特-玛丽更加戒备地说。
警察热情地直点头。
“自己做!在镇上报班学!‘远东家居设计’。”
他又点点头,似乎觉得布里特-玛丽该说点什。可她什也没说。警察举起竹帘子,捧到自己脸跟前。
警察泄气地摇摇头,转身走。布里特-玛丽关上门。
她把几个孩子换下来衣服洗好,扔进甩干机里甩干,然后才放他们走。
她把那些不能甩干衣服挂起来晾着,让他们第二天来取,所以大部分人都是穿着球衣回家。就这样,在某种程度上,布里特-玛丽莫名其妙成他们教练,只不过现在还没人告诉她这点而已。
没有个孩子感谢她帮他们洗衣服。他们走之后,娱乐中心陷入种只有孩子和足球可以填补沉寂。布里特-玛丽收走茶几上盘子和饮料罐,奥马尔和薇卡把他俩用过脏盘子直接放在碗碟架上,既没有手洗,也没端进洗碗机,连用水冲下都没有,只是把它们留在架子上。
肯特也老这干,似乎他老人家只是屈尊把盘子放在架子上就已经值得她感恩戴德百年,仿佛洗盘子、晾盘子、把盘子放进碗柜就该是布里特-玛丽个人差事,而他已经圆满完成自己那部分任务。
旅馆……您愿意住哪里尽可以去住!这是自然!但们认为这个地方可能比较适合您,您觉得呢?”
布里特-玛丽看着那张纸,像是则手写广告,有许多拼写错误,大意是有处房间对外招租,底下有张照片:个小个子男人戴着帽子,似乎在跳舞。至于这则广告和这个跳舞人之间关系,是个未解之谜。
“为她设计这条广告。”警察热情地说,“在镇上报班学,她是个很好人,是说出租房子女士,她刚刚搬回博格来。当然,是暂时出租,她打算卖房子。不过房子就在博格,离这儿不远……走过去就行,也可以开车送您,您不介意吧?”
布里特-玛丽紧皱着眉头。外面停着辆警车。
“用那个送?”
“您可以把它挂在窗户上,这样就不会有人看见您啦。”
他快活地指指警车,又指指竹帘。
雨又下起来,博格雨就是这样,反正它也没有别事可做,
又有人敲娱乐中心门。现在这个时候,文明人都该睡觉,所以布里特-玛丽怀疑可能是哪个孩子忘东西,于是走过去开门。
“哈?”
她看到警察再次出现在门外,他尴尬地微笑着。布里特-玛丽勃然变色道:
“哈!”
嗯,虽然两次说都是同样个字,至少语气听起来不样。警察咽咽口水,壮壮胆,有点儿心急地抽出卷竹帘子,差点戳到布里特-玛丽脑门上。
“是,听说您车送修,可以把您捎过去,点都不麻烦!”
“这对您来说显然不是问题,可要是坐着辆警车在这个社区晃来晃去,大家还以为是罪犯呢,您就是这打算吗?”
警察面有愧色。
“不不不,当然不是,您肯定不希望这样。”
“当然不希望。”布里特-玛丽说,“还有别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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