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南乡终于说话,“这是座平房啊,怎会有……”
“是啊,怎会有台阶呢?”纯也觉得奇怪。
“征得遗属同意以后,无论如何也要进去看看。”南乡环顾四周,看到宇津木宅邸前面那条路,边通向海边中凑郡繁华街道,边通向凶手掩埋证据山中。
“不管怎说,们要先找有台阶建筑物。”南乡主意已定。
“树原亮恢复记忆,”纯说道,“是不是过于模糊?他想起来,只有死亡恐惧和他自己踏上台阶脚。”
“最后还有点。”杉浦律师插话。
纯和南乡起转过头去,不高兴地看着杉浦律师。
杉浦律师犹犹豫豫地说道:“这次促使委托人采取行动理由,是因为树原亮想起来部分丧失记忆。”
“部分记忆?”
“是。树原亮说,在丧失那不到四个小时记忆里,他正在某个地方上台阶。”
树原亮人士都是善意志愿者,但其中也有思想极端人士。如果你们收集证据时候与这些人扯上关系,对重审请求审查就会更加严格。”
这个解释没能说服纯:“谁干不样?证据就是证据。”
“那可不样。这就是日本社会复杂之处。”杉浦律师用种抽象说法回避纯问题,“总之,你们两个人活动,千万要保密。”
“可是必须向监护人和监护观察官汇报……”
“那倒不要紧。他们有义务为三上你保守秘密,不会从他们那里泄露出去。”
“除此之外他什也没想起来啊。”
“不能跟本人见面,详细问问吗?”
“那是不可能。已确定死刑囚犯与社会完全隔离。能够见到他只有律师和他部分亲属。从被判处死刑那刻起,他就跟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样。”
“南乡先生作为管教官也不能见吗?”
“也不能见。”南乡想想又说,“不过,同为死刑犯,在最高法院确定执行死刑之前,也有见到过。不管怎说,们只能靠自己力量解决问题。
“台阶?”纯立刻问道。
“是。他说当时他处于种死亡恐惧之中,他在死亡恐惧之中上台阶。”-
3-
杉浦律师钻进自己白色轿车,顺着山路下山。此后,纯和南乡站在原地,盯着宇津木耕平宅邸看好会儿。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1点半,开始倾斜阳光使周围新鲜绿叶在逆光中格外显眼。淡淡光线照射下木造房屋,看上去就像落后于时代潮流古代遗迹。
南乡问:“杉浦老师以前援助过树原亮吗?”
“没有。这次是第次。”
见南乡皱起眉头,杉浦律师慌忙说:“是这样,树原亮还有别律师,各种援助活动是以那位律师为中心开展。可是有个援助树原亮人,这次特意跑到事务所来。也许是在援助树原亮组织内部与大家有意见分歧,决定单独行动吧。”
“原来如此。”南乡说着用鼻子叹口气。为换换心情,他故作开朗地对纯说道:“那好,们就开始干吧!可是从哪里下手呢?”
纯听南乡这样问自己,心里很高兴,可是纯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反问南乡:“是啊,从哪里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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