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回 琴童潜听燕莺欢 玳安嬉游蝴蝶巷（3 / 6）

银盒儿内，捏有厘半儿，安放在马眼内。登时药性发作，那话,bao怒起来，露棱跳脑，凹眼圆睁，横筋皆见，色若紫肝，约有六七寸长，比寻常分外粗大。西门庆心中暗喜：果然此药有些意思。妇人脱得光赤条条，坐在他怀里，面用手笼攥。说道：“怪道你要烧酒吃，原来干这营生！”因问：“你是那里讨来药？”西门庆把胡僧与他药告诉遍。先令妇人仰卧床上，背靠双枕，手拿那话往里放。龟头昂大，濡研半晌，方才进入些须。妇人*津流溢，少顷滑落，已而仅没龟棱。西门庆酒兴发作，浅抽深送，觉翕翕然畅美不可言。妇人则*心如醉，酥瘫于枕上，口内呻吟不止。口口声声只叫：“大［毛几］［毛八］达达，*妇今日可死也！”又道：“央及你，好歹留些功夫在后边耍耍。”西门庆于是把老婆倒蹶在床上，那话顶入户中，扶其股而极力［扌扉］［石崩］，［扌扉］［石崩］连声响亮。老婆道：“达达，你好生［扌扉］打着*妇，休要住。再不，你自家拿过灯来照着顽耍。”西门庆于是移灯近前，令妇人在下直舒双足，他便骑在上面，兜其股蹲踞而提之；老婆在下手揉着花心，扳其股而就之，颤声不已。西门庆因对老婆说：“等你家来，打发他和来保、崔本扬州支盐去。支出盐来卖，就交他往湖州织丝绸来，好不好？”老婆道：“好达达，随你交他那里，只顾去，留着王八在家里做甚？”因问：“铺子却交谁管？”西门庆道：“交贲四且替他卖着。”王六儿道：“也罢，且交贲四看着罢。”这里二人行房，不想都被琴童儿窗外听。玳安从后边来，见他听觑，向身上拍下，说道：“平白听他怎？趁他未起来，咱们去来。”琴童跟他到外边。玳安道：“这后面小胡同子里，新来两个小丫头子。头里骑马打这里过，看见在鲁长腿屋里。个叫金儿，个叫赛儿，都不上十七八岁。交小伴当在这里看着，咱们混回子去。”面吩咐小伴当：“你在此听着门，俺们净净手去。等里边寻，你往小胡同口儿上来叫俺们。”吩咐，两个月亮地里走到小巷内。原来这条巷唤做蝴蝶巷，里边有十数家，都是开坊子吃衣饭。玳安已有酒，叫门叫半日才开。原来王八正和虔婆鲁长腿在灯下拿黄杆大等子称银子，见两个凶神也似撞进来，连忙把里间屋里灯口悄灭。王八认玳安是提刑所西门老爹家管家，便让坐。玳安道：“叫出他姐儿两个，唱个曲儿俺们听就去。”王八道：“管家，你来迟步儿，两个刚才都有人。”玳安不由分说，两步就撞进里面。只见灯也不点，月影中，看见炕上有两个戴白毡帽酒太公──个炕上睡下，那个才脱裹脚，便问道：“是甚人进屋里来？”玳安道：“［入日］你娘眼！”飕只拳去，打那酒保叫声：“阿［口乐］！”裹脚袜子也穿不上，往外飞跑。那个在炕上爬起来，步跌也走。玳安叫掌起灯来，骂道：“贼野蛮流民，他倒问是那里人！刚才把毛搞净他才好，平白放他去。好不好拿到衙门里去，交他且试试新夹棍着！”鲁长腿向前掌上灯，拜又拜，说：“二位管家哥哥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