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下——
们可能忘记
最重要
事。”
“什
事？”
“生日快乐歌。席德今天满十五岁。”
“也是呀。”
“对，你也样。那们就来唱吧。”
“是，在讲帕梅尼德斯时候。”
“可是还是不懂你意思。”
“唔……们坐在台阶上讲话时候，不是有只所谓水怪在湖里翻腾吗？”
“对呀。真是大奇怪。”
“点也不奇怪。后来小红帽来到门口说：‘在找奶奶住地方。’多愚蠢表演哪！那只是少校把戏，苏菲。就像那香蕉里写宇和那愚蠢雷雨般。”
“有没有说过认为如果们只是过着感官动物生活，们就没有自由可言？”
“有，你说过类似话。”
“可是如果们服膺宇宙普遍理性，们就是自由和独立。也说过这样话吗？”
“说过呀。你干嘛要再说遍？”
艾伯特倾身向前，靠近苏菲，深深地凝视她眼睛，并轻声地说道：“苏菲，不要相信你所看到每件事物。”
欲望与恶念方法。”
“那动物呢？想它们大概只是遵循自己天性和需求，而没有任何遵守道德法则自由，不是吗？”
“对。这正是动物与人不同地方。”
“懂。”
“最后，们也许可以说指引条道路，使哲学走出理性主义与经验主义之间僵局。哲学史上个纪元于是随着而结束。他死于1804年，当时们所谓‘浪漫主义’正开始发展。死后葬在哥尼斯堡。他墓碑上刻着句他最常被人引用名言：‘有两件事物愈是思考愈觉神奇，心中也愈充满敬畏，那就是头顶上星空与内心道德准则。它们向印证：上帝在头顶，亦在心中。’”
于是他们两人便站起身来唱：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
“你以为……”
“说过有个计划。只要们坚守们理性，他就不能骗过们。因为就某方面来说，们是自由。他可以让们‘感知’各种事物，但没有件事物会让感到惊讶。就算他让天色变黑、让大象飞行，也只会笑笑而已。可是七加五永远是十二。不管他耍再多把戏，这仍然会是个事实。哲学是童话故事相反。”
有好会儿，苏菲只是坐在那儿惊奇地注视着他。
“你走吧。”他终于说。“会打电话通知你来上有关浪漫主义课。除此以外，你也得听听黑格尔和祁克果哲学。可是只剩个礼拜少校就要在凯耶维克机场着陆。在那之前，们必须设法挣脱他那死缠不休想象力。就说到这里为止，苏菲。不过希望你知道正在为们两人拟定个很棒计划。”
“那走。”
“你是什意思？”
“孩子，你要走另外条路。”
“不懂。”
“人们通常说：眼见为信。可是即使是你亲眼见到，也不定能相信。”
“你以前说过类似话。”
艾伯特靠回椅背。
“说完。”他说。“想已经把最重要理念告诉你。”
“也已经四点十五分。”
“不过还有件事。请你再给分钟时间。”
“老师没讲完，是不会离开教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