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意思是不是说康德
哲学还是比柏拉图有道理？”
“是。从柏拉图到康德时
“
大概懂
。”
“思想(或理性)历史就像这条河流。你思考方式乃是受到宛如河水般向前推进传统思潮与当时物质条件影响。因此你永远无法宣称任何
种思想永远是对。只不过就你所置身之处而言，这种思想可能是正确。”
“这和宣称每件事物都对、也都不对是不同，不是吗？”
“当然不同。不过事情对错要看历史情况而定。如果今天你还提倡奴隶制度，定会被人耻笑。但在250O年前，这种想法也并不可笑，虽然当时已经有人开始主张废除奴隶制度。不过，们还是来单个范围比较小例子吧。不到百年前，人们还认为大举焚烧森林以开垦土地做法没有什
不对，但在们今天看来，这种做法简直是胡搞。这是因为们现在有新、比较好依据可以下这种判断。”
“懂。”
富多样，因此们在这里只能重点式地谈谈他某些主要理论。事实上，们究竟是否能说有他自己哲学是很有疑问。通常所谓‘哲学’主要是指种理解历史进展方法。
哲学所教导们只有生命内在本质，不过也可以教们如何从思考中获取结论。”
“这也不算不重要。”
“之前哲学体系都有个共通点，就是试图为人们对世界知识建立套永恒标准。笛卡尔、史宾诺莎、休姆和康德等人都是如此。他们每个人都曾经试图探索人类认知基础，但他们都声称人类对于世界知识是不受时间影响。”
“那不就是哲学家该做事吗？”
“指出哲学思维也是如此。们理性事实上是动态，是种过程。而‘真理’就是这个过程，因为在这个历史过程之外，没有外在标准可以判定什是最真、最合理。”
“请举些例子吧。”
“你不能从古代、中世纪、文艺复兴时期或启蒙运动时期挑出某些思想，然后说它们是对，或是错。同样，你也不能说柏拉图是错，亚理斯多德是对，或者说休姆是错，而康德和谢林是对。因为这样思考方式是反历史。”
“嗯，这样做好像是不对。”
“事实上，你不能将任何哲学家或任何思想抽离他们历史背景。不过这里要讲到另外点：由于新事物总是后来才加上去，因此理性是‘渐进’。换句话说，人类知识不断在扩张，在进步。”
“认为这是不可能。他相信人类认知基础代代不同，因此世间并没有‘永恒真理’，没有‘永久理性’。哲学唯可以确切掌握个定点就是历史。”
“请你说清楚些好吗？历史处于不断变化状态，它怎会是个定点呢？”
“条河也是处于不断变化状态，但这并不表示你无法谈论它。可是你不能说这条河流到河谷里那点时才是‘最真’河。”
“没错，因为它流到哪里都是河。”
“所以，对来说，历史就像条流动河。河里任何处河水流动都受到上游河水涨落与漩涡影响。但上游河水涨落与漩涡又受到你观察之处岩石与河湾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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