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宫大街拐角上,看见她乘着车子经过,这次相遇是那突然,脸都发白,不知道她是否看出内心激动;是那慌张,只看到她车子。
不再继续在香榭丽舍大街散步,而去浏览剧院海报:
还有个看到她机会。
在王宫剧院,有次首场演出,玛格丽特是必去无疑。
七点钟到剧院。
平时习惯在街角富瓦咖啡馆用午餐,今天却没有去,而宁愿穿过昂坦街,到王宫大街去吃午饭。每逢远远看到个妇人,就以为是纳尼娜给送回信来。经过昂坦街,却没有碰到个送信人。到王宫大街,走进韦利饭店,侍者侍候吃饭,更可以说他把能想到菜全给端来,因为没有吃。
眼睛不由自主地直盯着墙上时钟看。
回到家里,深信马上就会收到玛格丽特回信。
看门人什也没有收到。还希望信已经交给仆人,但是他在出门后没有看到有谁来过。
如果玛格丽特给写回信话,她早就该给写。
怎样?”问他。
“先生,”他回答说,“夫人在睡觉,还没有醒,但是只要她拉铃叫人,就会有人把信给她,如果有回信,他们会送来。”
她还睡着哪!
有多少次几乎要派人去把这封信取回来,但是总是这样想:
“信可能已经交给她,如果派人去取信话,就显得在后悔。”
所有包厢都坐满,但是玛格丽特没有来。
于是,离开王宫剧院,凡是她经常去剧院家家都跑遍:歌舞剧院、杂耍剧院、喜剧歌剧院。
到处都找不到她影踪。
要信使她过于伤心,她连戏都不想看;要她怕跟见面,免得作次解释。
这些都是走在大街上时由虚荣心引起想法。突然碰到加斯东,他问
于是,对那封信里措辞感到后悔,本来应该完全保持缄默,这样她可能会感到不安而有所行动;因为她看到没有去赴上天讲好约会就会问失约原因,只有在这时候才能把原因告诉她;这样来,她除为自己辩解以外,没有其他办法。而所要也就是她辩解。已经觉得,不管她提出什辩解理由,都会相信,只要能再见到她,什都愿意。
还以为她会亲自登门,但是时间小时小时地过去,她并没有来。
玛格丽特确与别女人不样,因为很少女人在收到像刚才写那样封信以后会毫无反应。
五点钟,奔向香榭丽舍大街。
“如果遇到她话,”心里想,“要装出副满不在乎样子,那她就会相信已经不再想她。”
越是接近应该收到她回信时刻,越是后悔不应该写那封信。
十点,十点,十二点都敲过。
十二点时候,几乎要像什事也没有发生过似去赴约会,最后左思右想不知如何来挣脱这个使窒息束缚。
像有些心中有所期待人样,也有种迷信想法,认为只要出去会儿,回来时就会看到回信。因为人们焦急地等待着回信总是在收信人不在家时候送到。
借口吃午饭上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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