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想:“她大概要看看还会耍什新花样,看看是不是想收回今天早上信。但是她看到没有再给她写信,明天她就会写信给。”
那天晚上对自己所作所为感到后悔莫及,孤零零地呆在家里,不能入睡,心里烦躁不安,妒火中烧。想当初如果听任事情自然发展话,此刻大概正偎依在玛格丽特身旁,听着她绵绵情话,这些话总共才听到过两次,每当个人想起这些话时,都会两耳发热。
那时候觉得最可怕就是:理智告诉是错;事实上,无论从哪个角度去想,都应该说玛格丽特是爱。第,她准备跟两个人单独到乡下去避暑;第二,没有任何原因迫使她做情妇。财产是不够她日常开销,甚至还满足不她时兴起零星开支。因此,她唯有希望在身上得到是种真诚感情。她生活充满商业性爱情,这种真诚感情能使她得到休息;却在第二天就毁她这种希望,她两夜恩情换来是无情嘲笑。因此行为不但很可笑,而且很粗,bao。又没有付过她个钱,哪有权利来谴责她生活?第二天就溜之大吉,这不就像个情场上寄生虫,生怕别人拿帐单要他付饭钱?怎!认识玛格丽特才三十六个小时,做她情人才二十四个小时,就在跟她怄气!她能分身来爱,非但不感到幸福,还想人独占她,强迫她下子就割断她过去切关系,而这些关系是她今后生活来源。凭什可以责备她?点也没有。她完全可以和某些大胆泼辣女人样,直截当地告诉说她要接待另外个情人,但她没有这样做,她写信对说她不舒服。没有相信她信里话,没有到除昂坦街以外巴黎各条街道上去溜达,没有跟朋友们起去消磨这个晚上,等到第二天在她指定时间再去会她,却扮演起奥赛罗①角色来,窥视她行
“G伯爵到她包厢里待会儿,但是她跟公爵块儿走。直以为您也会去。旁边有个位子今天晚上直空着,还以为这个座位是您订下呢。”
“但是为什玛格丽特到那儿去,也得跟着去呢?”
“因为您是她情人嘛,不是吗?”
“那是谁对您说?”
“普律当丝呀,是昨天遇到她。祝贺您,亲爱,这可是个不太容易到手漂亮情妇哪,别让她跑,她会替您争面子。”
从哪儿来。
“从王宫剧院来。”
“从大歌剧院来,”他对说,“还以为您也在那里呢。”
“为什?”
“因为玛格丽特在那儿。”
加斯东这个简单反应,说明敏感有多可笑。
如果昨天就遇到他,而且他也跟这样讲话,肯定不会写早上那封愚蠢信。
几乎马上想到普律当丝家里去,要她去对玛格丽特说有话对她说,但是又怕她为报复而拒绝接待。于是,又经过昂坦街回到家里。
又问看门人有没有给信。
没有!
“啊!她在那儿吗?”
“在那儿。”
“个人吗?”
“不是,跟个女朋友在起。”
“没有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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