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和她决裂丝毫没有改变玛格丽特习惯。
遇到这样情况,有些人就会对您说:
“决不要再去想这个不爱您女人。”
勉强笑笑说:“好吧,看到玛格丽特没有为而感到难过,很高兴。”
“她这样做是很合情理。您已经做您应该做事,您比她更理智些,因为这个姑娘爱着您,她张口就谈到您,她是什蠢事都做得出来。”
“她对说:‘亲爱普律当丝,您那位宝贝不懂礼貌,这种信只能在心里想想,哪能写出来呢。’”
“她是用什语气对您说?”
“是笑着说,她还说:‘他在家里吃过两次夜宵,连上门道谢都还没有来过呢。’”
这就是信和嫉妒所产生结果。在爱情方面虚荣心受到残酷损伤。
“昨天晚上她在干什?”
望望普律当丝,寻思她是不是在讥笑。
但是她脸上神态是本正经。
“您是去向玛格丽特告别吗?”她又接着说,脸上还是那严肃。
“不是。”
“这样很好。”
动,自以为不再去看她是对她惩罚。实际上恰恰相反,她应该为这种分离感到高兴,她定觉得愚蠢到极点,她沉默甚至还谈不上是怨恨,而是看不起——
①莎士比亚名剧《奥赛罗》中主角,后比喻所有嫉妒、多疑和凶,bao丈夫。
那是不是该像对待个妓女似送玛格丽特件礼物,别让她怀疑吝啬刻薄,这样们之间就两讫;但是不愿们爱情沾上点点铜臭味,否则话,即使不是贬低她对爱情,至少也是玷污对她爱情。再说既然这种爱情是那纯洁,容不得别人染指,那更不能用件礼品——不论这件礼品有多贵重——来偿付它赐予幸福——无论这个幸福是多短暂。
这就是那天晚上翻来覆去所想,也是随时准备要去向玛格丽特说。
直到天亮还没有睡着,发烧,除玛格丽特外什都不想。
“既然她爱,为什不给写回信呢?”
“因为她已经知道她是不该爱您。再说女人们有时
“她到大歌剧院去。”
“这知道,后来呢?”
“她在家里吃夜宵。”
“个人吗?”
“想,是跟G伯爵起吧。”
“您以为这样好吗?”
“当然啦,既然您已经跟她吹,何必再去看她呢?”
“那您知道们吹?”
“她把您信给看。”
“那她对您说什啦?”
您也懂得,必须做出果断决定:要跟这个女人刀两断;要从此不再多心猜疑,如果她仍然肯接待话。
但是您也知道,在下决心以前总是要踌躇再三。在家里呆不住,又不敢到玛格丽特那里去,就想法子去接近她,旦成功话,就可以说是出于偶然,这样面子也能保住。
九点钟到,匆匆赶到普律当丝家里,她问清早去找她有什事。
不敢直率地告诉她是为什去,只是告诉她大早出门是为在去C城公共马车上订个座位:父亲住在C城。
“能在这样好天气离开巴黎,”她对说,“您真是好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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