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有。”
普律当丝耸耸肩膀。
“会交给您,”继续说,“但是您要发誓不告诉玛格丽特是给您。”
“放心好。”
“如果她再托您卖掉或者当掉什东西,您就来告诉。”
再这样做,何况这位N伯爵是个笨蛋,您完全可以继续做玛格丽特情人。开始时她会伤心阵子,但最后还是会习惯,您这样做,她总有天会感谢您。您就把玛格丽特当作是有夫之妇,您欺骗是她丈夫,就是这回事。
“这些话已经跟您讲过遍,那时候还不过是个忠告,而现在已几乎非这样做不行。”
普律当丝讲话虽然难听,但非常有道理。
“就是这回事,”她面收起刚才给看票据,面继续对说,“做妓女专等人家来爱她们,而她们永远也不会去爱人;要不然,她们就要攒钱,以便到三十岁时候,她们就可以为个无所有情人这个奢侈品而自己掏腰包。如果早知今日有多好啊,!总之,您什也别跟玛格丽特说,把她带回巴黎来。您和她已经起过四五个月,这已经够好;眼开眼闭,这就是对您要求。半个月以后她就会接待N伯爵。今年冬天她节约些,明年夏天你们就可以再过这种生活。事情就是这干,亲爱。”
普律当丝似乎对她自己番劝告很得意,却恼怒地拒绝。
“不用操心,她已什也没有。”
先回到家里看看有没有父亲来信。
有四封
不单是爱情和尊严不允许这样做,而且深信玛格丽特是宁死也不肯再过以前那种人尽可夫生活。
“别开玩笑,”对普律当丝说,“玛格丽特到底需要多少钱?”
“跟您讲过,三万法郎左右。”
“这笔款子什时候要呢?”
“两个月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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