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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逍遥 > 比利时的哀愁 > 第四章 修女圣盖洛尔夫

第四章 修女圣盖洛尔夫(3 / 5)

“有三条绳索绕住山雕爪子和她脖子,有三条捆住她双腿,三

“在第年是修女圣盖洛尔夫。”

不认识她。她死吗?”

“差不多。”

“她在哪儿?”

“在城堡中个小房间里。她出身个贵族家庭。以前她有过四个姓。”

“这个倒没写。”路易斯说,心里想着:说不定还是写。管家嬷嬷可有个充海绵状大脑,什都会捕捉到,什都会吸收掉。就连米泽尔们,使徒们面对魔鬼,那些尽管从不留下名字和任何痕迹但却无处不在家伙,他们传出任何动静也跑不掉。管家嬷嬷会感觉到他们动静,他认定,但是米泽尔们自己呢,不,她发觉不他们

“那本大书是什样子?”瓦尔杰问。他是弗里格弟弟,小毛头中个,同弗里格样有着榛子棕色,有时又泛出琥珀色眼睛和尖尖手指甲。

“那是本精装书,封皮由小牛皮做成。书脊已经烂掉,书虫在羊皮纸上咬出洞。在第页上有个骷髅头。文字有是黑色,有是棕色。”

“她们把它放在哪儿?”

“没有人知道在哪儿。”

,就在左边转角柜里。记录卡片啦,纸条啦,本子啦,纸盒子啦,都记满讯息。”

蜘蛛网丝线交织在学校上空,它们振动着将信号传递到城堡里去。

“所以每次看到管家嬷嬷,她总是在写些什。”

“她把村里所有发生事儿都记录下来。”

“所有事儿?”

“哪些呢?”

“呃……她自己也早就忘是哪些。她丈夫,个公爵,把她赶出家门。为对他罪孽进行忏悔,她就放弃世俗生活。她身体就动不。”

“为什动不?”

“因为她被绑在个座椅上绑太久。在椅背顶上是只橡木做成山雕。”

“鸟类之王,”瓦尔杰急忙说,“她是被什绑起来?”

后来,到晚上,瓦尔杰坐到路易斯身边,路易斯这会儿正就着旋转木马灯光读《圭多·赫泽拉生平与作品》;教父从大卫基金会书单中挑出这本书,在上个圣诞节作为礼物送给他。

“如果没有人知道她们把大书藏到哪儿,修女又怎能读到它呢?”

“你真是够聪明啊,瓦尔杰。说没有人知道,是说除修女们没有人知道。们之中没有人知道。们虽然知道,这本书直到1935年前都放在个空房间里,因为布鲁日主教下令说要把它放在空房间里散散味儿。但是在1935年,当港口工人工会在村子里庆祝成立25周年时候,那些异端分子聚集在大门口,拼命乱吼。那时候修女长就决定让个修女作为看守留在房间里,要她在陌生人靠近时候发出警报。”

就像古罗马只鹅那样嘎嘎叫,他想,但是并没有把这话说出来。不然他很可能就得给瓦尔杰讲演下整个罗马帝国史

“谁是那名看守呢?”

“所有事儿。”

“可是她肯定没写哈尔贝克足球队比四败给瓦勒海姆队。”

“这个也写。还有车祸,还有匹马扭伤踝关节,送报人工作四十周年,‘远走高飞’俱乐部骑自行车远行250公里。”

“真不赖。”

“还写们是使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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