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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比利时(18)(3 / 10)

罗伯特叔叔再也不吃肉。他连看都不能看,闻都不能闻。他也不可以吃太多鸡蛋,几乎吃不巧克力,因为他肝脏,人体里最难修复器官有病。

根雪茄,路易斯?拿吧,你穿着灯笼裤呢,就算拉肚子也没问题。这些味道可重。不过你也不定抽就会咳嗽。”

“弗兰德狮子。”个“黑卫队”用牌子。

“你罗伯特叔叔,”莫娜姑妈说,“不知道怎花掉他钱。财政部长古特也没法从他那儿拿到钱。他有第六感,即使把所有钱都投资到

“滑头。”路易斯说。他们走进房子。

“等下次回瓦勒时候,就组织个朗诵会,只念讲死亡弗拉芒语诗歌。马尔尼克斯·德·派德可以弹钢琴伴奏。为致敬同志塞瑞斯,他在‘弗兰德里亚’牢房里死于伤寒。今天早上刚听说。”

“塞瑞斯,那是谁?”

“扮演宛腾那个男人,个工程师。药方师傅佩林克可以从他常备节目单里找找,重新作为达勒登台。圭多·赫泽拉、叙利尔·费夏福、阿尔布莱希特·罗登巴赫诗歌,这之间作为消遣调剂,与以前样,演点儿《宛腾和瓦勒》段子。”

“那谁来演宛腾呢?”

头和上身都藏进四五条英国军被下面。举起裤腿下面赤裸小腿肚毫无防护,纸样白。

“你看,”阿尔曼德舅舅低声说,“你看看。”他擦掉肩头上石灰,走进厨房。路易斯说,女人们都在女裁缝那儿。阿尔曼德舅舅在厨房柜子里翻找,独自待在母亲房子里个儿子。他找到饼干,用发黄长牙齿吃掉几块。

车库里传来单调诉苦声,比平常持续得更久。也许欧梅尔舅舅在等待他熟悉黑克托陪伴。但是,黑克托已经被吃掉。爸爸吃半。

们必须给欧梅尔搞个女人来。”阿尔曼德舅舅说,“也许可以找‘希罗克’里面那三个妞儿中个。但没这个钱。可以让他上摩托后座,把他带到‘希罗克’里去,比如两三点时候,如果没有其他什事儿话。那样他就能平静下来。”

“或者更闹腾。”

“当然是。”爸爸说,“对他们演出戏码如指掌。而且学得也快啊。”

“饭好!”维奥蕾特姨妈在吼。

们可以起移民到阿根廷去。比特贝尔家在那儿开家木材店。作为普通店铺管家,在那儿挣钱用还有富余。生活又便宜。肉是成堆成堆直接从南美大草原上运来。”

“那妈妈怎办?”

“她也可以起走啊。”爸爸有点儿犹豫地说,“如果你非要不可话。”

“很有可能你是对,路易斯。反正也没这个钱。”

阿尔曼德舅舅身上发出刺耳刺啦声。他赤裸胸脯上有包装纸。他从坐牢时候起,支气管就落下毛病。

“更闹腾。”他说,“你说得对。们为什就是不明白呢,们最好还是把他放到自己手中或者塞进个牛奶瓶子里。”

爸爸和路易斯朝个软木塞扔小铅片,木塞上堆法郎硬币。硬币飞散时候,爸爸发出声人猿泰山式大叫。妈妈从她房间窗户往下喊道:“现在安静安静好吗,大孩子?”

“说是你。”爸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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