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靠岸,教授就领着听众小组走去德墨忒耳神庙遗址,现在,那儿看起来挺凄凉。小组成员都掩不住失望,所以,教授请他们假
“祝们周年快乐。”
离奇是,就在那瞬,凯伦有种确凿想法:这将是他们最后次共同航行。
“愿们来年再见。”她说。
现在,教授有点兴致,便对船长和自称奥利姜黄色头发男人说起他最近想法。
“追随奥德赛旅程。”他说个开头,然后等着,给他们时间,好为这个好点子拍案叫绝,“当然,大致相同就好。们需要考虑下该怎样策划,先把条理捋顺。”他看向凯伦,她咕哝句:
低声说出几个词,又把手指伸进杯中,往客舱里洒些酒,但很小心,没有弄脏蓬松咖啡色地毯。细微酒滴渗进深色椅套,红酒消失在家具里,不会留有任何痕迹。她也照样做遍。
晚餐时,他们和船长坐桌,金发德国男人也加入,对这位新伙伴出现,凯伦看到丈夫不是很高兴。但那个八面玲珑男人很高兴。他自介绍是程序员,和靠近北极圈卑尔根些电脑工程师们合作。所以,他是挪威人。在柔和灯光下,他皮肤、眼睛和极细眼镜框看起来都像是金子做。他白色亚麻衬衫毫无必要地遮住他金色身躯。
他对教授在讲座中用到几个词很感兴趣,其实教授已做出精确诠释。
“Contuition,”教授重复遍,要掩藏内心恼怒显然很难受,“就像之前说,是系列洞见,自发性地揭示某些超越性力量存在,揭示多种异质致性。明天再展开讲讲。”他补充句,嘴里塞满食物。
“是,”那个男人却像是无可奈何地反问道,“但那是什意思呢?”
“奥德赛花二十年呢。”
“那没关系,”教授兴高采烈地回答,“在当今这个时代,你用两星期就够。”
之后,凯伦和奥利眼神在无意间交汇。就在那天晚上,或是后天晚上,她在睡梦中有次高潮,就那来。那应该和红发挪威人有关系,但也说不清有什关联,因为她记不太清,不知道梦里究竟发生什。她只是对那个金色男人有某种深刻解。醒来时,下腹仍有阵阵紧缩余韵,她惊呆,又有点窘迫。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开始倒计时,要进入最终巅峰。
次日,沿着海岸线行驶时,凯伦在心里对自己坦承,事到如今,很多地方都没什遗址可看。
通往埃莱夫西斯是条柏油公路,车辆都在此加速;丑陋和平庸绵延三十公里,干裂硬路肩,水泥住宅,广告,停车场,在那里上岸并不会陶冶情操。仓库,装卸坡台,肮脏大港口,供暖站。
他没有得到教授回答,因为教授在沉思,显然在深邃记忆里搜寻片刻之后,教授终于开始用手在半空画出很多小圆圈,边说道:
“抵制切,别去看,闭上眼睛,改变你视线,唤醒另种目光——几乎人人都有,但很少有人会用目光。”
他发现自己竟然还会脸红,这让他很自豪。
“柏拉图。”
船长好像很明白似直点头,然后举起酒杯——这是他们第五次共同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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