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便把这件衣服烧坏,虽经精心缝补,还是可以看出来。梅格要别乱动,这样就不会让人看到。你要笑就尽管笑吧。知道这很好笑。”但劳里没有笑,他低头沉思会,带着令乔诧异神情轻声说:“不要紧,告诉你个办法:那边有个长长走廊,们可以尽兴起舞,没有人会看见们。请来吧。”乔谢过他,高兴地走过去。看到舞伴戴着精致乳白色手套,她恨不得自己也有两只干净手套。走廊空无人,他们在那里尽兴地跳曲波尔卡舞。劳里跳得很好,他教乔跳德国舞步,这种舞步活泼轻快,乔十分喜欢。音乐停下后,他们坐在楼梯上喘口气,劳里跟乔谈着海德堡学生庆祝会,梅格过来找妹妹。她招招手,乔不大情愿地跟着她走进个侧间,却看到她坐在沙发上,手托着脚,脸色苍白。
“扭伤脚踝。那只讨厌高跟鞋歪,把狠狠地扭下。真痛呵,几乎都站不稳,真不知道该怎走回家,”她边说边痛得直摇晃。
“早就知道那双笨鞋会弄伤你脚。很难过。但想不出什法子,除非去叫辆马车,或者在这里过夜,”乔答道,边说边轻轻擦着梅格那受伤脚踝。
“叫辆马车要花不少钱,再说根本也叫不到,因为大多数人都是坐自己马车来。这里离马厩有好长段路,也找不着人去叫。”“去。”“千万别去!已经过九点,外面黑黢黢片。不能呆在这里,因为屋里满是人。莎莉有几个女孩子陪着。在这里等罕娜来,到时候再尽所能吧。”“去叫劳里;他会去,”乔说。想到这个主意,她松口气。
“求求你,不要去!不要让人知道。把橡胶套鞋给,把这对鞋子放到们带来包袱里。不能再跳。晚饭吃完就看罕娜来没有,她到马上告诉。”“他们现在出去吃饭。陪着你;宁愿这样。”“不,亲爱,快到那边给弄点咖啡。累得要命,简直不能动!”梅格说完斜靠在沙发上,把橡胶套鞋藏得恰到好处,乔便跌跌撞撞地朝饭厅跑去。她闯入个地方,原来是放瓷器小房间,又推开扇房门,却发现加德纳先生在那里独自小憩,最后才找到饭厅。她冲到桌边好不容易倒好咖啡,匆忙中又把它弄溅,把衣服前幅弄得跟后幅样糟糕。
“噢,天呵,真是个冒失鬼!”乔叫道,忙用梅格手套擦拭,谁知又赔上只手套。
“可以帮忙吗?”个友善声音问道。原来是劳里。他手拿着装得满满杯子,手拿着放有冰块小盘子。
“正想弄点咖啡给梅格,她累坏。不知谁碰下,便成这付狼狈相,“乔说着沮丧地看看弄脏裙子,又看看变成咖啡色手套。
“真是太糟糕!不过手里东西正要送给人,可以拿给你姐姐吗?”“噢,谢谢你!来带路。东西还是你拿着吧,拿着准会闯祸,”乔说完在前面引路。
劳里似乎惯于侍候女士,他拉过张小桌子,又再走趟为乔取来咖啡和冰块,十分殷勤周到,梅格虽然挑剔,也不禁称他为"不错小伙子"。大家愉快地吃着各式糖果,跟两三个刚进来年青人安安静静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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