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切实在是不理解。可以无数次地成为她。用她眼睛看,用她大脑思考……”她现在必须控制自己情绪,因为她开始嘲讽他,“也不明白,这切是怎发生。怎能想要这样东西。”她甚至不知道,这东西叫什名字,“违反自然。”
她转过头,想要掩饰自己因激愤而流下泪水,哪怕她意识到自己今天有些反应过度,不该再感情用事。突然,她发现自己听到他无声笑。她看起来越来越生气,而他只是咳嗽声,点燃支电子烟。于是她继续说下去,越说越快,越说越大声:
“来这儿只是因为,家里面没人愿意管这些事儿。是她妹妹。父母都老,他们不大懂这些。孩子们将她决定看成疯狂举动,至少个孩子是这样想。她儿子再不过问这切。只觉得痛心。把这个事儿扛在自己肩上,但是不理解。说实话,也不想理解。不在乎。来这儿就是为走个程序。”
她火气正好给她力量和信心,但崔大夫,这个高大魁梧亚洲人,表情神秘而不可捉摸,以种可以称作高高在上温柔感看着她。
“你有发怒和失望权利。你在用这样方式保护自己。保护你独立自由。”他继续自以为是地说着,她对他忍无可忍。
,就好像在看向未来,直视着看照片人。
崔认真地看看照片。她觉得他被感动。
“很多人都把照片带在身边,”他说,“这是种试图理解原因尝试,对吗?你在寻找原因,这是可以理解。你觉得自己是有过错。”
“直以来,她给们感觉都是个典型、按部就班'乖乖女’。”
“们这里有心理师,如果你想要话。”
“滚开。”她只有嘴唇在动,把头扭向湖那边。她沿着湖岸走去,水面波光粼粼,对面如墙森林和清澈天空慢慢地抹去她愤怒。她感到种平静从水面掠过,甚至预感接下来会迎来种神奇冷漠,就像她第次离家出走并决定再也不回来时候。那时她坐在公共汽车上,对自己说:不欠任何人任何东西,人要对自己选择负责。
“人怎能选择不做自己?”她冲跟着她走在后边崔说道,“这是z.sha。从某种意义上说,你们是在对她施行安乐死。”崔抓住她手,停下来。他摘下帽子,这时他脸看起来更加
“不,”她说,“不需要。”
水流将他们谈话带到湖对岸人迹罕至森林深处,那所谓“中心”。她还记得童年时代,人们称其为“自然保护区”,还为这个名称争论不休。
“那儿有什?”过会儿,她问。她想过很多次,这个人是不是真相信他所说所做切。他会不会只是个优秀销售员,销售变形手术这个新产品。
“个没有人野生世界。们看不到它,因为们是人。们主动和那个世界分离开来,如果现在想要回去,就必须做出改变。们是自己囚徒。这是种矛盾,是种有趣认识事物方法,但同时也是种糟糕进化论错误:人只看得到自己。”
她突然对他电报式语言风格感到生气。他用这些简短句子跟她说话,好像老师对待小孩儿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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