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照他
吩咐做
。他站立在她上方，久久地望着她，然后提起裙子皱褶，跪
“这里也许不太暖和，不过你最好把衣服脱掉。”她忽然说道，语气平静。
他考虑
下，然后爬起来，动手脱衣服。她迅速脱掉连衣裙。现在他们相互接触到赤裸皮肤。他专心倾听她呼吸。他能感觉出她用粗硬毛逗得他腹部皮肤发痒。
“你这个人有点不太对劲。”她套着他耳朵悄声说，同时有节奏地颠动她臀部。他没有回应，动不动。她抓住他手，轻柔地将其引到自己两腿之间。他摸索着通向她身体深部洞，但切都与他经常想象情况大不相同。
“对，就是这样。”姑娘说。
突然他指尖受到惊吓，他赶紧把手缩回，试着爬起来，但她用双脚又把他钩住，把他钩向自己。
从河上飘来阵阵寒气和水气味。帕斯哈利斯站在家小酒店前面，人们进进出出，关门开门，那时阵阵憋闷、令人窒息、发酸人体热气向他扑面而来。
有人触触帕斯哈利斯衣袖，他环顾四周，见到个姑娘正站在自己身旁。她是那些姑娘中个，她们红嘴唇与红脸颊白天在灰色石头墙壁衬托下显得分外鲜艳。她望着他眼睛，她红嘴唇逐渐抻出丝笑意。她扯扯自己胸衣，转瞬之间两个洁白乳房朝着帕斯哈利斯脸膛跃将出来。它们给他印象是完美，是应该有那种样子。姑娘拽着他走进邻近幢房子。他们经过个发臭、低矮门廊，爬上几级木头阶梯进入个类似房间地方，那地方很暗，但他感觉得出很小。
“你有钱吗？”她问他，同时点燃蜡烛。
他抖抖系在修士服下面小钱袋，硬币叮当作响。屋子实在太小，张用干草填充床垫搁在墙脚地板上。帕斯哈利斯将自己装文件褡裢放在门边，而姑娘则躺到床垫上，把裙子撩到下颏。他站立在她上方，凝视着她伸开两条穿着满是破洞长袜腿，看到两腿之间片黑乎乎暗影，却不知该怎
办。
“喂，小兄弟，你还等什？”姑娘笑着说。
“你是这美，你有头秀发，像个女人！”
那时他伸手去拿她扔在旁连衣裙，站起来。她惊诧地望着他怎样本正经地把连衣裙穿到自己身上。她跪起来，帮他束紧紧身胸衣束带。
“长袜。”他说。
她从脚上脱下袜子，递给他。长袜勉强达到他膝盖。他闭上眼睛，双手抚摸自己胸部和臀部。他身体动动，连衣裙也随之飘动起来。
“你像先前样躺下，伸开两手，那时
就睁开眼睛。”他说。
“想趴到你身上去。”他从紧缩嗓子眼儿里挤出这句话。
“真没见到过这等人！什叫你想趴到身上！”姑娘叫嚷着，佯装惊诧。
帕斯哈利斯跪下来，轻柔地趴倒在她身上。他就这趴片刻，连大气都不敢喘下。
“喏，接下来怎办？”姑娘问。
他拿起她双手，将其朝两边分得很开。他手指触到她手心——又硬，又粗糙。他脸触到她头发，嗅到股煎过肥肉气味。姑娘动不动地躺在他下边，他感觉到她均匀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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