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1（15 / 15）

喉咙干枯，眼睛挂满血丝，从口腔里嘀嘀嗒嗒地淌着狂犬症涎水。

凡是关心对下等动物（它们数目众多[241]）传播人类文化者，切不可漏掉这条著名爱尔兰老塞特种红毛狼狗。先前它曾以“加里欧文”这外号闻名，新近在它那范围很广熟人朋友圈子内，又被改名为欧文·加里[242]。诚然令人惊异是此狗所显示“人化”现象。基于多年慈祥训练和精心安排食谱，这次表演众多成就中，还包括诗歌朗诵。当今国最伟大语音学专家（任何野马也不得把他从们当中拖走！）不遗余力地对它所朗诵诗加以阐释比较，查明此诗与古代凯尔特吟游诗人作品有着显著（重点系们所加）相似之处。这里说并非读书界所熟悉那种悦耳情歌，原作者真名不详，使用是“可爱小枝”[243]文雅笔名；而是（正如署名D、O、C、撰稿人在当代某晚报上发表饶有兴味通信中所指出那种）更辛辣、更动人调子。眼下颇孚众望现代派色彩更浓抒情诗人自不用说，就连在著名拉夫特里[244]和多纳尔·麦科康西丁[245]讽刺性漫笔中也可以找到。这里们添加首由位卓越学者译成英文诗作为范例。眼下们不便将他大名公诸于世。不过们相信，读者准能从主题上得到暗示，而不必指名道姓。狗这首原诗在韵律上使人联想到威尔士四行诗那错综头韵法和等音节规律，只是要复杂多。然而们相信读者会同意，译文巧妙地捕捉原诗神髓。也许还应该补充句：倘若用缓慢而含糊不清声调来朗读欧文这首诗，那就更能暗示出被抑制愤懑，效果会大为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