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最近才搞清楚那不是痛苦眼神,是怒火。们把她孩子挖出来,即使是死胎,仍是情郎还留在她身上微弱讯息,唯联系。们却硬生生地蛮干,掏呀、戳喔、抠,她不绝望才怪。”古兵又说,他们花整个早上,死胎只钩出半,另截怎样都挖不出来,而且铁丝扯破子宫,流血不停,吓坏大家。村山八郎发现情况失控,最后用布塞进那里止血,草草结束。
帕听完始末,心中没有汹涌愤怒,或许他觉得连家都归不得加藤武夫这下安息,只有死亡不需世仇,能包容任何痛苦,却把死者痛苦转嫁给生者处理。吭声,他猛抽佩刀,这动作吓坏所有人,都退得影子不见蛋。但抽刀角度不对,加上先前用嘴叼刀鞘时咬出个坏弧,抽到半,刀柄断裂。帕不啰唆,徒手抽出那卡着刀,以刀在寮舍地上画过圈,对那些古兵说:“传话下去,要关牛窝每个官兵都知道,连步枪、速射炮都要对他们告知,谁再敢跨过线进去,就是找死。”说罢,握刀离开。利刃割入帕掌肉,鲜血直冒,随后有截肉从手上掉落。
坂井捡起那块肉。是帕小指,因用力被刀切落。坂井几乎吓得丧胆,知道帕要前去练兵场理论,便远在丈外,大喊:“鹿野殿,拜托你回头看看,看看你子弟兵。你跟那些古兵和宪兵作对,赢又如何?白虎队可能解散,们被分散到各地,当兵日子从此不好。”
帕顿足,回头看看子弟兵,点也不假,他们无奈、惊骇像午睡醒来后还留在脸上草席印,擦也擦不去。
“那你们再回头看看,看看身后那些古兵。记得你们抱怨吗?怪他们欺负你、操你、骂你,可是等你们也老,也开始操新兵、骂新兵,抱怨兵期比期还烂,该做都叫别人做。因为这样,你们腐败,个个像败家子,把皇军资产都败光。”帕平静说,完全没有愤怒,“白虎队解散又如何,如果你们记得自己是最棒皇军,到哪都没人轻视你。”他转头走,走几步忽看到株血桐树,便把断刀插上。流出树液很快氧化成红色。帕以刀为誓,要在场人莫忘当兵初衷,心报效皇国、奉献给天皇陛下。说罢,朝练兵场大步跨去。
来到练兵场,守卫看到衣着破烂又满手是血帕,紧张得不得。他们没能力不让帕进入,却挡下后头跟来群学徒兵,把带头两人用枪托打趴地上,喝令其他也趴下。上百个士兵很快地接获紧急命令,得知帕要血谏鬼中佐,有手持由轻便车铁轨打造长刀,有握着约五米长尖竹篙,跑来围着帕。这竹篙是要对付登陆米军,像史前人类凑合着来武器,现在要用在帕身上。他们用竹尖碰着帕,只敢随他移动,不敢去阻拦。有个平日看不惯帕日本兵借机用竹篙刺入帕胸膛,血水顺竹竿流到他手上,他骇着,这血如此激动,他烫伤,顺势往后倒在地,也把竹篙抽出。
个宪兵喝声要帕停下,还跑到帕前头敬礼。帕知道这是先礼后兵。他曾在车站看到个准尉因急事而插队,被士官阶级宪兵拦下。宪兵先敬礼后拆掉准尉阶牌,以破坏军纪为由,硬把他拖下车,当着打赤脚菜贩前,打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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