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丹分为九品,按炼制程序而效力不同。最精者人服后三日成仙,最次者则需时三年。炼丹之原料为朱砂、白矾、雄黄(三硫化砷)、磁石,以及曾青。
《春渚记闻》作者何薳——他父亲曾由苏东坡推荐为官——曾在书中以章之多篇幅记载长生不死之药,有关长生不死之药种种情形,当时很流行。何薳所说几个人,本书上已经提过,另有几个人是何薳亲戚,其中有数则故事是作者经验之谈。此书和本叫《苏沈良方》书(传为苏东坡与沈括合编),记载过切炼朱砂方法。若读完那些故事和炼丹方法,就会得到下列印象。总是有座炼丹炉,炼丹者用水银、硫磺、铜、银、砷、合金、硝酸盐,或是硝石炼制。也许他们还试试硫化金。硫化汞(辰砂)和硫化金,都可用做红颜料。各类汞合金还当药物服用。按当时并不可靠记载,不少道士都有化钢成金秘方。必然有造出紫红色金化合物,铸成各式器皿,曾经大发其财。也可能有道士在铜器上涂水银,当做银子卖与无知乡民。他们将金汞融合,自然不是难事。他们又将硫和汞混合,称为“黄金”,又称为“死硫”。
有个故事流传,说有个道士确能造出真金,京都商人都试不出是伪造。由于何薳记述,相信那个道士用是金矿砂,他能从其中提炼黄金。其中诡诈之处是道士说他用是种铜砂,所以用铜变黄金说法自然就轰动。他能向何薳个亲戚表演铜变金。他说那矿砂是铜,他说他以铜砂状携带,而不以纯铜,是因为纯铜在路途中有被偷窃危险。那矿砂在火上加热,但并不融化。等道士在锅中放入点白色粉末,结果变成黄金。
道士经历是这样:道士和两个朋友在几年前决定各奔前程,约定十年之后在某处相会。他们在中间这段日子分头去寻求“道士丹”秘诀。等再度相遇,便大家共享此秘诀。寻到此秘诀人把经过告诉别人,他自己并没做富商,已然出家。下面便是他经过。
几个朋友在指定地方相会时,大家比较寻求结果。已经出家那个道士告诉朋友他已得到妙诀,只是所炼成品尚含有杂质,有欠精纯。个朋友说他已得到种药粉,可以除去杂质。只要加上此药粉,他们就可以炼出纯金。
几个朋友说:“咱们到京都去。听说京都滦家金店为国内最大金店,若能经得起他们试验,咱们秘诀就算对。”他们拿十两自己炼出黄金求售。店家将黄金检查、过秤、用火烧,然后按真金价格付款。朋友很快乐,如此成功,彼此相贺。
彼此相向说:“现在咱们可以成仙。们若不愿弃却红尘,可以用此钱吃喝玩乐。咱再炼百两分用吧。”
那天晚上,大家痛饮,有几分醉意。把铜矿砂放在炼丹炉里就去睡。夜里,铜水四溅,引起火烧着房子。三个朋友还沉醉未醒,救火队已经来临。“睡得不太沉,从火焰里逃出来。怕被捕,又善于游水,就游往对河,顺水游下。料想城门上锁之后,才爬上岸来。在水里时,向上苍祷告,忏悔,说决心出家,再不做此勾当,决不再为自己炼金子。若是修庙筹款,定要炼,但也要先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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