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过来吧!有话要跟你说。”庄主马海说。
“算你赚到。不过要先声明,是没有赌你赢,但是很支持你,不要说没感情,好啦!不跟你多说。”王佩芬说,但是接下来十几分钟,都是她在说。她说:那群酒鬼中不知是谁先起哄,说要赌个局,看你在十年内能不能成立学校。没有人下你局,除没有人相信你会成功,十年局也太长。王佩芬又说:大家开始想别局,想呀想,最后以三天为限,要是你以建立学校为理由募款到三百元,你就赢。
“没有尽全力跑赛马,是没看头。”说话是位坐在窗户边人。他手放在窗台,把玩着茶杯,穿着宽松却打绑腿日本裤。他喝口茶,又说:“猜,你心里定想,这赌局关什事,输赢都是别人。”
她知道眼前家伙正是传说中山庄后台,蔡明台,有财有势。根据她从各方听来消息,蔡明台本名叫大江光田,日本人。他父亲曾任摩里沙卡林场主任,属于是土皇帝地位,呼风唤雨,战后却没有被遣送回日本,而是因技术而留用,蔡明台自然也留下来。古阿霞常听闻大家蔡桑来、蔡桑去称呼,却不曾见过,神龙见头不见尾,这下总算碰头。
“蔡桑,没错,这是你们赌局,不干事。”古阿霞说。
砧板,灵机动,将它翻到较平整背面使用,觉得书写平稳,下笔无碍,写久会上瘾。最后,她发现用菜刀侧当垫板能写得更畅意。
到晚上九点,山庄停止供电,发电机不再隆隆响。火塘开始供火,伐木工要回家去,挤在门口为找对鞋子,抱怨酒喝太少而眼花。古阿霞起身到橱柜抽屉拿蜡烛点上,着魔似写着。这时候,王佩芬来到厨房找水喝,看到古阿霞两手趴着。她知道古阿霞成为今晚酒鬼们话题,心情颇不好,轻轻走过去拍她肩安慰。
古阿霞给人摸下,把日历纸收起来。关于写作,太私密,她不想把私房性d,y给大家看光。王佩芬吓跳,看古阿霞趴在菜刀上,面无表情,烛光衬托下变成复仇女鬼。她理所当然地尖叫,继续逃到客厅分享她尖叫。门口酒鬼们被吓醒半,接着愤怒,他们不愿意还没回家就跟母夜叉打交道。
“闹鬼。”王佩芬喘着气说。
“是啦,们都是酒鬼。”酒鬼们挤门口喊回去。
“所以说,你是没尽力
“不是在厨房,在客厅?唉呦,在说什。说古阿霞变成鬼,拿菜刀要杀。”王佩芬指着厨房。
“你叫这可怕,有鬼话,早就吓跑,连蟑螂蚂蚁都逃。”
古阿霞这时从厨房走出来,脸上浮出无奈微笑,挥挥手中铅笔,说:“拿笔有这可怕吗?”
“你分明拿菜刀,看见你趴在砧板上,哭呀哭,磨着刀子。你定是嫌大家拿你开玩笑,受不,磨菜刀要把们舌头剁下,对不对?”
酒鬼们还得保持清醒回家面对妈祖婆,纷纷离去,把两个女人争执留在客厅。观众走,王佩芬懒得再说,她不过是让男人们看看她委屈模样,戏散她便坐在火塘边剥龙眼干吃,把壳扔进火塘,频频喊好无聊喔。古阿霞还试着为自己争辩,拿着铅笔当武器,在火光照耀下,显得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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