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鹿家。”
“很年轻时候,看过百多只鹿靠在湖边喝水,几乎是丰年庆欢乐聚会。它们集体叫声可以谱成曲子,很难忘记那种叫声。”素芳姨说起难得经验。
古阿霞没听过百鹿歌唱,她不奢求,静观眼前鹿群来访就好。空气中弥漫水鹿啃咬青草后味道,鹿粪落在浅水滩。不久太阳升起,鹿群散去,世界又恢复干净明亮色彩,古阿霞心中充满暖意,往营地走去。浑圆身体黄羽鹦嘴在草坡跳跃,春季往往俪影成双,吱吱短叫,呼唤她回头看看。古阿霞回头瞧,高山杜鹃开遍,大地成艳花编纺波斯地毯。时值五月,高山才进入百花盛开春天。
噗啦声,碎光沸动七彩湖,这时跳出枚鱼影。
古阿霞看出那是纺锤状鱼类生物,那是被水鹿味道吸引鱼吗?或是阳光留下片蜃影?她不是生物学家,无须为这问题再争辩下去。
营地空,人们背着背包在更高山岗呼喊她,回去,跟上来吧。太阳拴在高处,影子越缩越短,云影越来越多,她望着帕吉鲁背着大木箱逆光上坡背影,云也卷卷翻上天。被释放野雁越飞越高,高过每座山,高过每片风,黄狗孤独朝着雁去方向吠。黄鼠狼呢?赵旻心想整死家伙不见,独留圈鱼线在原地。是不忍而放?或者它是传说中云豹会在惊险刻从陷阱里自残逃生?
无论如何,纵使伤残,如今它已又是森林及草原子民……
①樱花钩吻鲑旧称之。
②李光辉日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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