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在厨房里吃。柳德米拉烙饼,又用下午烧米饭当馅做馅饼。
“刚才是谁给你打电话?”维克托问娜佳。
“噢,是个男孩子,”娜佳回答说,并且笑起来,“他打电话已经打四天,终于打通。”
“你怎,是在和他通信吗?事先告诉他你要回来吗?”柳德米拉问道。
娜佳气得皱皱眉头,个肩膀动动。
托说,“你最好还是给弄点儿吃。索科洛夫已经吃过饭,睡觉。”
似乎柳德米拉把家里搞得更乱:到处堆着衣服,从橱子里拿出来家什摆在地板上;又是锅子,又是盆,又是口袋,想在各个房间里和走廊里走走,却走不通。
维克托以为柳德米拉开头会有段时间不上托里亚屋里去,他估计错。她眼里流露着操心神气,脸红红,她说:
“维克托,你把这只中国花瓶放到托里亚屋里,放到书橱上,洗干净。”
电话铃又响,他听到娜佳说:
“可是,哪怕有只狗给打打电话也好啊。”维克托说。
夜里,维克托醒。柳德米拉穿着内衣站在开着托里亚房间门前说:
“你瞧,托里亚,下子都收拾好,你屋里也收拾好,就跟没有打仗样,好孩子……”
“你好……哪儿也没有去,刚才妈叫倒垃圾去。”
柳德米拉催促他说:
“维克托,帮帮吧,别睡觉,还有这多事情!”
女人有多强大本能,这种本能多顽强又多单纯。
到晚上,切整理就绪,房间里暖和,又呈现出战前原有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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