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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逍遥 > 全能侦探社 >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2 / 4)

“唔,先生,恕不能从命,”警察拒绝道,“否则门会被吹开。”

“什意思?”理查德问。

用它挡门,先生。每年这个时候,们局里就会刮很讨厌穿堂风

“那,先生,你老板是谁?”

“他姓路。戈登·路。”

“哦,”警察挑起眉毛,“那位电脑大亨。”

“呃,对,没错。为他公司设计软件。前路科技二代。”

们局里有台你们电脑,”警察说,“真该死,怎都用不起来。”

“呃,对不起,警官,”理查德说,把他能找到冷静全塞进声音里,“,呃,打滑。路面很滑,,呃……打滑在路面上打转。你看见,车头方向反。”他指着车,请警察看车面对方向。

“能具体说说你为什会打滑吗,先生?”警官直视他眼睛,掏出记事簿。

“呃,就像,”理查德解释道,“起雾,所以路面很滑,还有,呃,跟你说实话,”尽管万个想阻止自己,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说出来,“好好地在开车,忽然好像看见老板扑向车头。”

警察平静地看着他。

“负罪情结,警官,”理查德挤出笑容,“你知道那种感觉。正打算这个周末休息下。”

。就是这

整个世界在他周围旋转,令他晕眩,恐怖力量带着轿车旋转着缓缓滑过路面,颠簸着驶上路边草地,晃晃悠悠地终于停下,车头面对来时方向。他趴在方向盘上,气喘吁吁。

他捡起掉在地上电话。

“苏珊,”他艰难地说,“会再打给你。”然后挂断电话。

他抬起眼睛。

“哦,”理查德警觉地说,“什型号?”

“好像叫什夸克二型。”

“哦,呃,很简单,”理查德松口气,“本来就不行。根本就没完成。那东西是坨屎。”

“有意思,先生,直就是这,”警察说,“但另外有些伙计不同意。”

“呃,你百分之百正确,警官。那东西毫无指望。原先那家公司完蛋主要原因就是它。建议你当它是个特大号镇纸。”

警官似乎有些犹豫,在同情和怀疑之间举棋不定。他眯起眼睛,但眼神没有动摇。

“喝酒吗,先生?”

“喝,”理查德说,叹口气,“但只喝丁点。两杯葡萄酒,顶多。呃……还有小杯波尔图。就这。刚才就是稍微走神。已经没事。”

“姓名?”

理查德报上姓名和住址。警察工工整整、仔仔细细地写在记事簿上,看眼车牌号,也写下来。

戈登·路鬼影就站在车头灯强光中,隔着挡风玻璃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睛里饱含无法形容恐惧,慢慢抬起手指着他。

◇◇◇

他不确定自己在车里坐多久。几秒钟后,鬼影就从视野里消失,但理查德只是坐在车里发抖,可能待顶多分钟,直到被刺耳刹车声和强光惊醒。

他使劲摇头。他发现自己车停在路上,面对来时方向。急刹车停下是辆警车,警车保险杠几乎贴上他保险杠。他深呼吸两三次,拖着僵硬而颤抖身体爬出车门,站直面对慢慢走向他警察,警车车头灯勾勒出警察剪影。

警察上下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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