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想听
……？”
“不想，亲爱
，没关系。高兴只是因为知道你在收拾烂摊子问题上有话可说。相信《洞察》杂志新主人会很高兴听你说。”
“什
？”迈克尔震惊道，“您是说您要卖掉《洞察》？”
“不。是说已经卖掉
。可惜得到不多。
英镑和个保证，刊物接下来三期还是你当主编，然后就完全听新主人处置。”
迈克尔眼珠都快瞪出来。
她召唤迈克尔来见她。
哒哒滴嗒哒啪。
“你要怎对待你，”她说，“当你是儿子还是手下份杂志编辑？愿意两者兼顾。”
“您杂志？呃，是您儿子，但不明白……”
“对。迈克尔，你看看这些数字，”她轻快地说，把张打印纸递给他，“左侧是《洞察》杂志真实收入和支出，右侧是你数字。有没有看出点什来？”
志账本。
哒哒哒。
迈克尔对这份事业解仅限于知道数字应该是什样，而他做到仅仅是说服父亲相信数字确实就是那个样。
“这个工作可不能只是份闲职，你必须明白，老伙计，你必须奋斗出自己道路，否则别人会怎看你，你会变成个什人？”他父亲曾经对他说，迈克尔严肃地点头，琢磨下个月数字该是什样，还有他什时候才能出版下期刊物。
但母亲不样，母亲并不纵容他。点也不。
“好，别这样，”他母亲说道，“目前这种情况恐怕不可能继续下去，你说呢？你向赞同你父亲话，这份工作不该是个闲职。无论是相信还是质疑你说法，对来说都非常困难，因此只好另找个与你关系更为客观人，把这个难题交给他。好，迈克尔，还约别人。”
“呃，但是……您把杂志卖给谁？”迈克尔气急败坏道。
“戈登·路。”
“妈妈，能解释，……”
“很好，”马格纳勋爵夫人甜甜地说，“你这说很高兴。”
她收回那张纸。“这份杂志在未来如何才能运营得更好，你有什看法吗？”
“有，太有。特别强烈看法。……”
“很好，”马格纳夫人笑容非常灿烂，“特别好，非常让人满意。”
迈克尔总是将母亲比作把旧战斧，然而她如果真是战斧，也只可能是把精心打造、均衡匀称战斧，极少量优雅雕纹，到寒光闪烁斧刃不远处中断。这把凶器轻轻挥，你都不知道自己被砍中，直到下次企图看表，才会发现少条胳膊。
她直在耐心等待——至少看上去很耐心——扮演个忠诚妻子，个溺爱但严格母亲。此刻有人从鞘里拔出她——咱们暂时切换下比喻——所有人都四散奔逃。
包括迈克尔。
她坚定不移地相信，她不动声色地喜爱着迈克尔被宠坏——而且把这个词发挥到最圆满和最糟糕境地——尽管为时已晚，她下定决心改变这种情况。
她只用几分钟就发现他每个月都在瞎编数字，杂志损失海量金钱被迈克尔当作儿戏，他对比虚构税金，开玩笑似捏造金额巨大午餐账单、出租车费用和员工开销。整个账目只是消失在马格纳家族浩若烟海账册之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