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德克对电话说,“然而正如努力向您解释过那样,绍斯金德夫人,在咱们认识这七年多时间里,倾向于用量子力学观点看待这个问题。理论是您猫没有丢,只是波形暂时坍塌,必须被恢复原状。薛定谔。普朗克。等等等等。”
理查德在纸上写:“你没有秘书。”然后把字条推回去。
德克思考片刻,在纸上写:“真该死。”然后又把字条推给理查德。
“向您保证,绍斯金德夫人,”德克愉快地继续道,“咱们是不是可以这认为,十九岁对只猫来说算是罕见高龄,但们难道能允许自己相信,像罗德里克这样只猫不可能活到这个年龄吗?
“然而们难道可以在它晚年时把它丢给命运随便摆布吗?现在无疑是它最需要们用持续不断调查来支持它时候。现在们应该加倍投入资源,当然是在您许可之下,绍斯金德夫人,这就是打算做事情。想象下,绍斯金德夫人,假如您连这简单小事都不肯为它做,您以后该怎面对它呢?”
猫咪所永远享受灿烂阳光吗?
“不这认为。您听。好像听见蒂朵小姐喵喵叫声。它在呼唤您,布鲁塞尔夫人。它说它很满足,过着平静生活。它说要是您能付清账单,它就会过得更加愉快。您有没有想起点什来,布鲁塞尔夫人?说到这个,记得快三个月前把账单寄给您。不知道是不是这东西在搅扰它永世安息?”
德克摆摆手招呼理查德,示意理查德把盒他刚好够不到皱皱巴巴法国香烟递给他。
“那好,布鲁塞尔夫人,星期天晚上。星期天晚上八点半。您知道地址。对,保证蒂朵小姐会出现,就像确定您支票会出现样。到时候见,布鲁塞尔夫人,到时候见。”
他还没摆脱布鲁塞尔夫人,另部电话就又响。他抓起听筒,顺手点根皱皱巴巴香烟。
理查德玩会儿字条,耸耸肩,在纸上写:“去买。”然后又把字条推回去。
德克摇头劝他放弃,然后写:“难以表达你这做有多好心。”理查德刚看完这句,德克又拿回字条,在底下写:“找秘书要钱。”
理查德看着那张纸,想想,拿起铅笔,在之前写“你没有秘书”旁边打个钩。他把字条推给德克,德克看眼,在“难以表达你这做有多好心”旁边打个钩。
“啊哈,绍斯金德夫人,”他对电话说,“最老客户,请允许多嘴句,也是最宝贵客户。祝您今天过得开心,绍斯金德夫人,过得开心。非常遗憾,小罗德里克还是没有消息,真是令人伤心,但搜索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相信已经接近收尾阶段,向您保证,从今天开始几天之内,顽皮小家伙就会回到您怀抱里,可爱地喵喵叫个不停,哎呀对,账单,不知道您有没有收到?”
那根皱皱巴巴香烟过于皱巴,德克抽不下去,于是用肩膀夹住电话,翻口袋找烟,但口袋里什都没有。
他在桌上抓起张纸和截铅笔头,写张条子递给理查德。
“对,绍斯金德夫人,”他对电话保证道,“在聚精会神地听您说呢。”
字条上写着:“叫秘书去买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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