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特,”他说,“你正在变成只企鹅。快停下!”
那个声音又响起来。
“比二七万五千次方,正在下降。”
福特绕着他池塘蹒跚而行,,bao怒不已。
“喂,你是谁?”他嘎嘎叫道,“你在哪儿?发生什事?有办法能停下来吗?”
“可能性?你在说啥啊?”
“可能性啊。你不知道吗?就像是二对,三对,四对五。那声音说比二十万次方。你要明白,那个可能性相当接近不可能。”
百万加仑大桶装奶油冻毫无警示地倾倒在他们头顶上。
“但那是什意思呢?”亚瑟叫道。
“什,奶油冻吗?”
“哦。”
两人在人行道上坐下,带着相当强烈不安,观望体形巨大孩童沉重地沿着沙滩弹跳,野马如奔雷般冲过天空,载着新鲜补充加固栏杆赶往名为“不确定区域”地带。
“你也清楚,”亚瑟轻轻咳嗽声,说道,“假如这真是绍森德,那似乎有些地方非常不对劲啊……”
“你指是大海安稳如岩石,而建筑物却在不停起伏?”福特说,“是啊,觉得这确有些不对劲。说实话。”他说话时候,绍森德随着轰然巨响裂为大小相等六块,碎块跳起舞来,轻快地绕着其他碎块旋转,演变出个个*秽而放荡队形,“有些彻头彻尾怪异事情正在发生。”
管乐器和弦乐器奏出狂野而喧闹噪音,噪音在风中凋零枯萎;滚烫甜甜圈蹦出路面,每个只要十便士;模样恐怖鱼儿如,bao雨般从天空掉落,亚瑟和福特决定奔逃躲避。
绍森德吗?”
“确如此。”
“也是啊。”
“因此咱们肯定都疯。”
“真是个适合发疯好日子。”
“请放
“不,刚才在计算不可能性!”
“不知道。啥也不知道。觉得咱们这是在某种形式飞船上。”
“只能假设,”亚瑟说,“咱们这不是在头等舱里。”
时空统体结构上长出个个鼓包。又大又丑陋鼓包。
“哈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亚瑟说,他感觉到身体正在软化,正在朝不寻常方向弯折。“绍森德像是正在融化……星星成漩涡……场沙尘,bao……两条腿在飘走,飘进日落……左胳膊也掉下来。”他忽然有个可怖念头。“该死,”他说,“这下该怎操作电子表啊?”他拼命把双眼转向福特方向。
他们勉力穿过声音构成厚实墙壁、陈腐念头堆积山岭、情调音乐、坏鞋法庭和笨拙蝙蝠流淌峡谷,忽然听见个姑娘声音。
这声音听起来颇为通情达理,但这声音只是在说,“比二十万次方分之,正在下降”,然后又安静下去。
福特沿着束光滑下去,猛然旋身去寻找声音来源,却没有看见任何他能够切实相信其存在东西。
“那声音在说什?”亚瑟叫道。
“不清楚,”福特吼道,“不知道。听起来像是在计算什可能性。”
“没错。”名路过精神病患者说。
“刚才那是谁?”亚瑟问。
“你说谁——有五个脑袋男人带着插满腌咸鱼接骨木树丛吗?”
“是啊。”
“不认识。随便什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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