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叶尼娅问道。她望着姐姐,突然感到气恼。“你得承认,你说这些东西简直无聊。”
柳德米拉。尼古拉耶夫娜平静地说:
“不知道,也许无聊吧。”
叶尼娅问道:
“你没戴表吧?得赶快到库兹涅茨桥大街24号去趟。”她忍不住怒冲冲地说,“你脾气太坏,柳达。难怪你住着四间套房子,而母亲宁愿在嘻山流浪,无处安身。”
年轻人摆出副无所不知神气,用洞察切目光看看,立刻问道:‘您知道尼古拉。格利高里耶维奇。克雷奠夫反g,m活动吗?’多次感觉到,到那里就出不去。你要知道,他提到诺维科夫,总之,说得下流极,甚至向暗示,好像接近诺维科夫是为从他那里收集情报,说他可能会在闲谈中泄密,把这些情报转交给克雷莫夫。简直把肺都气炸。对他说:‘要知道,克雷莫夫是个极端忠实**党员,跟他在起,就像在区委会里样,切都公事公办’。可他对说:‘噢,是这样,这说来,您觉得诺维科夫不像苏维埃人吧?’对他说:‘您职业真怪,人家在前线同法西斯作战,而您呢,年轻人,呆在后方败坏这些人名声’。想,他听这话会打嘴巴,可他慌乱起来,涨红脸。总之,克雷莫夫被捕。对他指控荒唐极,又是托洛茨基主义,又是同盖世太保有联系。”
“太可怕!”柳德米拉。尼古拉耶夫娜说。她心想,托利亚如果遭到包围,也可能受到类似怀疑。
“想像得出维佳会怎样接受这个新闻,”她说,“他现在敏感极,他觉得什事都可能使他被捕入狱。每次都要回忆在什地方同谁说过什话。特别是那个招灾惹祸喀山市,直使他放心不下。”
叶尼娅注视姐姐会儿,最后说:
“你知道最可怕东西是什吗?那个侦查员问:‘既然您丈夫对您说过,托洛茨基曾兴奋地夸奖他文章漂亮极,你怎能不知道丈夫托洛茨基主义呢?’回到家里才想起克雷莫夫确对说过:‘这句话只有你个人知道。’那天夜里突然大吃惊:记起来,秋天诺维科夫在古比雪夫时候,给他说过这件事。当时觉得会发疯,种极度恐惧笼罩着……”
说过这些气话,叶尼娅又后悔自己说话太伤人。为使柳德米拉感到这种偶然争吵不会影响她们之间相互信任,叶尼娅说:“很想信任诺维科夫。可毕竟,毕竟……这些话怎传到安全部门去呢?这种可怕迷雾是从哪儿来?”
叶尼娅多希望母亲在自己身旁。那时她可以把头靠在母亲肩膀上,对她说:“亲爱妈妈,太累。”
柳德米
“你是个不幸人。这种事注定要落到你头上。”
“为什偏偏落到头上?”叶尼娅说,“要知道,你也会遇上这种事。”
“不会。你同这个人分手,又同另个人好上。在这个人面前说那个人事。”
“你不是也同托利亚父亲分手吗。大概你对维克托。帕夫洛维奇说过不少事吧。”
“不,你说得不对,”柳德米拉。尼古拉耶夫娜用坚定语气说,“这是完全不同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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