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无论什时刻都无法分辨出有点火焰。
于是,从此,B每当与那对智利夫妻见面,就定会打听U情况,仿佛那些消息为悄悄满足他愿望就每隔两周或者个月给他斟满酒,这样,他就逐渐得知U已经离开疯人院,得知U已经不再工作,得知U妻没有抛弃丈夫(B觉得真是女英雄之举),得知U和妻子有时说起回智利事。当然,在那对智利夫妻朋友看来,回智利想法是很吸引人。B觉得无法忍受。
但是,B问:U不是左派吗?不是左派g,m运动组织成员吗?
B同情U妻子,但没说出口。为什这样个美人会爱上那样个家伙呢?有时,他甚至会想像着二人做爱情形。那家伙身材高大,头发金黄,孔武有力。他想,要是那天夜里真和他动手打起来,自己恐怕要吃亏。U妻苗条,纤细,黑发。B在想:她眼睛是什颜色呢?是碧眼。双很美眼睛。有时,B想起U和U妻就生气,如果有可能,真想把那对夫妻永远忘掉(仅仅见过面啊!)。可实际上,那对夫妻形象出现在那样次令人遗憾聚会,却神秘地永远存留在他记忆中,仿佛他俩在他脑海里要对他诉说什重要事情,但是,无论B任何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是什。
天晚上,B在林荫大道步行街上散步,偶然与那对智利夫妻朋友相遇。同行还有U和U妻。B不得不跟四位打招呼。U妻冲B微微笑,她问候可以看做是热情。U则相反,几乎不跟B说话。片刻间,B想,U假装不好意思,或者假装心不在焉。但U态度里没有丝毫咄咄逼人之处。实际上,那样子好像U与他初次见面。U在假装?冷淡样子是自然流露抑或精神病症状苗头?U妻好像有意要引起B注意,说起本刚从步行街书亭买来新书。她拿出书让B看,问他对作者看法如何。B坦率地说,没看过。U妻说:你应该看看。接着又说:看完,如果你想看,可以借给你。B不知说什才好,耸耸肩膀而已。低声说句不置可否“行”。
分手时,U妻亲吻B面颊。B握握她手。说句:回头见。
剩下B自己时候,他想,U好像也没在那次聚会上那高大、强壮,实际上,只比他高点点。反之,U妻形象变高,光彩照人,不容置疑。当天夜里,B很难成眠,原因与这次相遇无关;失眠某个时候,再次想起U。
B想像着U在圣博伊精神病院样子,想像着U被捆绑在椅子上,狂怒地扭动着身躯。与此同时,几个医生(或者是医生身影)在U头部使用电极。B想,这种性质疗法很可能会让高个子变矮。切都显得荒唐。入睡前,他意识到自己与U恩怨已经结清。
但是,这个故事没有结束。B知道没有结束。还知道,他与U故事不是个平常恩怨故事。时间天天过去。起初,B怀着种类似自毁灭冲动,企图找到U和U妻。为达此目,他走访
(此前从未这样干过)认识家住巴塞罗那智利侨民,倾听他们诉说,怀着种隐藏在假装关心眼神下恐惧与冷漠混杂情绪,倾听他们关于日常生活问题。但是,U和U妻直不在,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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