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这对夫妻,当然,大家都有话可讲,都对这对夫妻身上不幸有相关看法。但是,经过几天家访,B最终得出结论是,U和U妻避免与智利同胞来往。后来,这股冲动没尽头,疲惫,B就恢复往日习惯。
但是,天,他在河口市场看到U妻。老远就看见她。她身边有个B不认识姑娘。她俩站在个出售外国水果摊位前站着。B面向她俩靠近,面注意到U妻表情深沉许多。她不仅美丽,而且如今显得深沉有趣。他上去打招呼。U妻回应相当疏远,好像没有认出他来。刹那间,B想,她真没认出他来。于是做自介绍。他提醒她:最近见过面,她给他还推荐那本书。他甚至说到他们相识那次倒霉聚会。U妻对B说切都点点头。但是,从她表情上可以看出她越来越不耐烦,好像最大愿望就是希望他走开。B有些慌乱,仍然站在她俩身边,但是,心里明白:最好赶快说“再见”。实际上,B在等待什,等待个信号,句证明自己错误话。但是,对方不发信号。U妻就是不想见他。而另外那个姑娘则仔细地望着他。B抓住这个眼神,就像抓住救命稻草。那姑娘名叫K,不是智利人,而是丹麦人。西班牙语说得不好,但是可以听懂。住在巴塞罗那时间不长,对这座城市基本不熟悉。B自告奋勇愿意做介绍。K同意。
于是,当日晚上,B与丹麦姑娘见面,二人在哥特式建筑区散步(B不大明白自己正在干什。那姑娘很高兴,她有点喝多,因为二人连着进两家老酒铺),聊天。K让B注意看二人在老城墙上和砖石铺路街道上留下身影。可说,影子也有自己生命。开头,B没大在意。后来,仔细看看自己影子,也许是丹麦姑娘影子,突然感觉到那长长黑影在斜视着他。这让他吃惊。后来,三个或者四个影子都沉没到无形黑暗里去。
当天夜里,B和K睡在起。这丹麦姑娘与U妻道攻读人类学。但U妻不能算是她亲密朋友(实际上,仅仅是大学同学)。天亮时,她说起U妻,可能因为U妻是他和她惟熟人。谈话后,B弄明白事很少。K提供情况都是大路货。K说,U妻是个好人,总是愿意给人帮忙,是个聪明学生(B从来没上过大学,不明白这是什意思),尽管这话惟根据是她那女性直觉,可她没根据地断言:问题多多。B问:哪类问题?K说,不知道。各式各样问题吧。
时间天天过去。B不再去巴塞罗那智利流亡者住处寻找U和U妻。每两三天,他与K见面次,做爱,但是不再谈U妻,个别时候K提到U妻,B佯装糊涂,或者努力保持距离或者不感兴趣样子听K说到这话题,努力做客观状(对他来说这无需费力),仿佛K在谈社会人类学或者哥本哈根小美人鱼。然后,他回到经常性话题上来,这是种说法,就是回到他发疯状态或者自己烦闷状态。另外,跟K在起时候,不参加社交活动,这样就可以不参加切他不愿意或者命运安排会晤。
有天,那是经过长时间没去看那对智利夫妻朋友之后,B身不由己地去那对朋友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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