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努埃尔坦率地说:“下车前,用手帕擦掉手印。”
让-克劳德说:“知道。看见你,也擦掉和丽兹手印。”
他俩越来越不装腔作势,概括导致最后殴打出租车司机种种事件。毫无疑问,首先是普里查德。接下来是美杜莎,无辜美杜莎,青春早逝、与姐妹分开美杜莎。还有潜在和不十分潜在威胁。还有神经紧张。还有那个无知浑蛋辱骂。他俩想到需要台收音机,听听新闻。二人说起打人时感觉。像是梦和性欲混合。是想操那个倒霉司机吗?有定成分。更像是自己操自己。好像在自己身上挖掘什。用空手和长长指甲去挖什。既然有长指甲,那就不能说是空手啊?但是,他俩在那种梦境里挖呀,挖呀,挖破皮肤组织,破坏血管,伤害内脏。找什呢?不知道。到这份上,也没兴趣知道。
下午,二人见到丽兹,把他俩对普里查德解和担心说出来。还有美杜莎、美杜莎之死。那个要爆炸女人。她让他俩把话说完。接着,安慰他俩。她说,普里查德连只苍蝇都杀不。他俩于是想起安东尼·博金斯[5
佛有个天使突然之间给三人戴上夜视镜。他们感觉皮肤摸上去光润柔嫩,虽说实际上在出汗。在瞬间里,让-克劳德和曼努埃尔以为杀死那巴基斯坦人。丽兹脑海里也闪过类似想法,因为她弯下腰,去找司机脉搏。动动,弯弯腰,让她感到疼痛,仿佛双腿骨骼移位。
群人唱着歌从花园路出来。他们边唱边笑。三男两女。三人没动,转头望着那个方向,等着。那五人开始向这三人地方走来。
让-克劳德说:“出租车,他们是来找出租车。”
只是到这个时候,三人才发现车内灯还亮着。
曼努埃尔说:“咱们走。”
让-克劳德搀起丽兹肩膀,帮助她站起来。曼努埃尔已经钻进车内,坐到方向盘后面,催促他俩快点。让-克劳德用力推,把丽兹塞进车内后排座上,随后也坐进来。从花园路出来那五人直向出租车司机躺着角落走过去。
丽兹说:“他还活着,有呼吸。”
曼努埃尔开动车子,三人离开那里。到泰晤士河对岸,靠近旧马里雷伯大街小巷里扔下出租车,走段路。两位男士想跟丽兹说话,打算解释下刚刚发生事情。可她根本不让二人同行。
第二天,他俩面吃着旅馆丰盛早餐面在报纸上寻找关于巴基斯坦出租车司机消息。但任何版都没有提及。早饭后,他俩上街去找那种耸人听闻小报。仍然毫无所获。
二人给丽兹打电话。她已经不像昨天夜里那样生气。二人声称,下午赶快见面。有要事相告。丽兹回答说,她也有重要事情要说。二人为消磨时光,上街在居民区里遛弯。他俩用几分钟时间观赏救护车进进出出米德塞克斯医院,想像着每个进医院患者是不是巴基斯坦人,有没有巴基斯坦人特征,因为他俩把人家打个半死。最后他们觉得烦,于是去散步,良心上平静许多,从查令十字街走到斯特兰德。很自然地二人互相说知心话,敞开心扉。他俩最担心是警察在搜捕,最后会被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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