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为惊讶和失望那种“哎呀”声,仿佛奶奶幽灵走遍她老宅子,由于被改造成几处小屋而不认识它,认不出怎会有这样墙壁,怎会有这样俗气家具,以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镜子。
有时,老板情绪十分低落,就睡在店里。他情绪低落当然不是因为杂音或者幽灵呻吟,而是因为濒临倒闭生意。那几天夜里,他能清晰地听见奶奶脚步声和呻吟声,奶奶在楼上走动,仿佛点也不明白阴间和阳间事情。天夜里,老板在关画廊之前,看见奶奶影子出现在室内惟镜子里,那是面维多利亚时期全身镜子,摆放在那里给顾客们试衣服用。奶奶正在看墙上幅画,后来视线转移到衣架服装上,又看看酒吧里两张桌子,好像是说,糟糕透顶!
老板说,奶奶表情很可怕。那是他第次,也是最后次看见奶奶那副样子,虽说后来也不时地又听见奶奶在楼上行走,穿越原本没有墙壁房间。曼努埃尔后来问老板,从前在加勒比地区工作属于什性质,他凄惨地笑,用肯定口气回答说他可没发疯,不是像有人想像那样。他说他当间谍方式跟在调查局或者统计局人样。三人听老板这番话,不知为什,感到难过之极。
在法国图卢兹举行研讨会上,四人认识墨西哥青年罗道夫·阿拉托雷,在他内容庞杂论文里,谈到阿琴波尔迪作品。罗道夫享有创作奖学金,似乎心要写出部长篇小说来,参加过些会议;这次主动结识丽兹和曼努埃尔,这二人毫无顾忌地把他扔在边;后来他又转向让-克劳德,这个法国人干脆不予理睬。因为罗道夫与成群结队欧洲大学生并无二致,他们味地追随在研究阿琴波尔迪专家周围,令人感到厌烦。最丢脸是罗道夫连德语也不会说,这首先就没资格与会。另外,图卢兹研讨会成功地赢得公众参与;在大批专家、学者(开会之前就认识,至少上次开会就认识,似乎人人高兴重逢和愿意继续讨论老话题)中间,罗道夫无事可做,除非回家,这是他不情愿,因为他家就是个不雅致小房间(拿奖学金人嘛),里面堆满图书和手稿,或者他待在会场某个角落里,朝四下里微笑,装出聚精会神思考哲学问题样子,后来他就是这样做;但这个姿态让他注意到莫里尼。这位意大利人被囚禁在轮椅上,心不在焉地回答别人问候,这让罗道夫觉得莫里尼跟他样也是无依无靠。他到莫里尼面前做自介绍,片刻后,二人便漫步在图卢兹街头。
他俩首先说起西班牙著名学者阿方索·雷耶斯,莫里尼对这位学者解不深;接着,谈到索尔·胡安娜·依内斯,莫里尼无法忘记那个莫里诺(他觉得莫里诺就是他莫里尼)写那本著作,书中概括介绍索尔·胡安娜这位墨西哥修女菜谱。后来,他俩谈起罗道夫打算写长篇小说和惟写出来小说;谈到个墨西哥青年在图卢兹生活,冬日不长,但过起来感觉无尽无休,谈到在法国只有寥寥几个朋友(个图书馆管理员,领取奖学金厄瓜多尔人,见面不多;个酒吧跑堂,他对墨西哥看法让罗道夫既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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