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谈话面漫步在公墓内道路上,直到太阳西下,晚霞照耀着墓碑用金刚砂打磨过边缘。
疯病是传染。这是阿玛尔菲塔诺心里话。他在自己家里走廊里席地而坐。天空忽然乌云密布,无论月亮、星星,还是飘逸夜光都看不见,而据说,在墨西哥索诺拉州北部、美国亚利桑那州南部地区,无需望远镜和天文望远镜,都可以看到明亮星空。
确,疯病是传染,而尤其是你在孤独时候,那朋友来到就是雪中送炭。这些话是劳拉几年前在封没有发信地址信中说给阿玛尔菲塔诺听。她说是拉拉萨瓦尔及时来到。二人见面结果是这位巴斯克司机强迫她接受万比塞塔借款,还答应她改天再来看她,然后上汽车,打个手势命令那个等得不耐烦妓女也上车。那天夜里,劳拉睡在自己那个空穴里,尽管她很想去那座敞开陵墓过夜。她感到幸福,因为事情开始好转。拂晓时分,她用块湿布擦洗全身,刷牙齿,梳头发,穿上干净衣服,然后来到公路上,招手拦车,前往蒙德拉贡疯人院。在镇上,她买块羊奶酪和个长棍面包,在广场上吃早饭,她真饿,因为说真,她不记得什时候吃过饭。随后,她进家酒吧,里面挤满建筑工人。她喝杯咖啡牛奶。她已经忘记拉拉萨瓦尔说要去公墓钟点,无所谓;同样无所谓是,无论拉拉萨瓦尔、公墓、村镇,还是上午这个钟点让人颤抖风光,她都不在乎。走出酒吧之前,她钻进卫生间,照照镜子。重新走上公路,她招手拦车,直到有个女人停车,问她到哪里去。劳拉答道:去疯人院。这个回答显然让那女人不快,但是仍然说上车吧。那女人也是去疯人院。她问劳拉:您是看望人,还是自己住院呢?劳拉答道:去探视。那女人面庞消瘦,微长,几乎没嘴唇,这让她显得冷漠和算计,虽然颧骨漂亮;身穿职业妇女套装,已婚,大概要管家,照顾丈夫,可能有儿子。她坦率地说:父亲住在里面。到门口时,劳拉下车,那女人独自前行。劳拉在疯人院门旁徘徊好长时间。她听见马匹嘶鸣声,推测树林那边什地方定有跑马俱乐部,或者骑术学校。有瞬间,她看出有个房屋红色砖瓦与疯人院毫无关系。她后退几步,回到可以看到花园全景栅栏旁边。太阳升高时候,她看见群患者拥挤地走出座板岩建成楼房,随后分散坐到花园各处长凳上,开始点烟,抽烟。她觉得认出诗人。他旁边有两名病人;诗人身穿牛仔裤,白衬衫,宽松肥大。她举起双臂打招呼,起初,有些胆怯,好像胳膊被冷空气冻僵;接着,用明显方式在依然寒冷空中画出奇怪图形,极力要发出信号达到激光般紧急效果,试图传出心灵感应话语。五分钟过去,她发现诗人正从长凳上站起来。有个疯子对准诗人腿部踢脚。她费好大力气才没喊出来。诗人叫声,回敬对方脚。那个已经回去坐下疯子,胸口上挨这脚,像个小鸟样被踢伤倒下。在他旁边吸烟疯子起身去追诗人,逼得诗人跑十几米远后,不停地踢诗人屁股,抡拳打诗人后背。然后,他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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