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麻脸女人。老浦穿着风衣,戴着口罩站在那里等很久,看见个脸上长满麻子女人从里面出来,她转过身锁门时候,老浦迎上去,老浦说,对不起。女人回过头,老浦就朝她脸上打拳。女人尖叫起来,你干什?老浦说,你别瞎叫,这就完。老浦手又在她臀部上拧把,然后他就跑。女人在后面突然喊起来,流氓,抓流氓呀!老浦吓跳,拼命地朝条弄堂里跑。幸好街上没有人,要是有人追上他就狼狈。老浦后来停下来喘着粗气,他想想切都显得很荒唐,也许他不该拧麻脸女人臀部,这样容易造成错觉,好像他老浦守在门口就是为吃麻脸女人豆腐。老浦有点自怜地想,为女人他这大半辈子可没少吃苦。
老浦回到他汽车库,门是虚掩着。小萼正躺在床上剪脚趾甲,看见老浦立刻把身子弓,钻进被窝。小萼说,你跑哪里去风流?老浦说,耶,不是你让替你去出气吗?去打麻脸女人顿,打得她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小萼格格地笑起来,她说,老浦你也真实在,其实是试试你对疼不疼,谁要你真打她呀?老浦愣在那里听小萼疯笑着,笑得喘不过气来。老浦想他怎活活地被耍回,差点出洋相。老浦就骂句,你他妈神经病。小萼笑够就拍拍被子,招呼老浦说,来吧,现在轮到给你消气。老浦沉着脸走过去掀被子,看见小萼早已光着,老浦狠狠地掐她下,咬着牙说,看怎收拾你,今天非要把你弄个半死不活。小萼勾起手指刮刮老浦鼻子,她说,就怕你没那个本事嘛。
汽车库里光线由黄渐渐转至虚无,最后是片幽暗。空气中有种说不清甜腥气味。两个人都不肯起床,突然砰声,窗玻璃被什打下。老浦腾地跳起来,掀开窗帘看,原来是两个小男孩在掷石子玩。老浦捂着胸口骂声,把吓跳,以为是谁来捉*呢。小萼在床上问,是谁?不是秋仪吧?老浦说,两个孩子。小萼跳下床,朝只脸盆里解手。老浦叫起来,那是脸盆!小萼蹲着说,那有什关系?马上泼掉就是。随手就朝修车用地沟里泼。老浦又叫起来,哎呀,泼在皮鞋上!原来老浦皮鞋都是扔在地沟里。老浦赶紧去捞他皮鞋,摸已经湿。老浦气得把鞋朝墙角摔,怎搞,你让明天穿什?小萼说,买双新皮鞋好。老浦苦笑声,你说得轻巧,老子现在吃上顿没下顿,哪儿有钱买皮鞋?小萼见老浦真生气,自己也很不高兴。小萼撅着嘴说,老浦你还算不算个男人,为双破皮鞋对发这大火。就坐在那里不动。
老浦沮丧地打开灯,穿好衣服。看看小萼披着条枕巾背对着他,好像要哭样子,老浦想他真是拿这些女人没有办法。老浦走过去替小萼把衣裙穿好,小萼才破涕而笑。肚子饿。小萼说。肚子饿就出去吃饭。老浦说。去哪里吃?去四川酒家好吗?出去再说吧,老浦从枕头下摸出他金表,叹口气说,不知道它能换多少钱?小萼说,你要把金表当掉吗?老浦说,只能这样,手上已经文不名,这事你别对人说,说出去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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