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名字,就叫悲伤少女。”雷鸟摇摇头,“不,不是,她叫*荡少女。”
“你认识她多久?”
“三天。”
“在哪里认识?”
“江滨公园诗人角。”
。“怎啦?”说。“恶心!”女孩边喊边哭夺门而出。走进去看见雷鸟脸色苍白地坐在气垫床上,抓着他裤头悲痛欲绝样子。这样来倒忘自己痛苦,抚着雷鸟肩膀说:“到底怎啦?”
雷鸟继续砸玻璃杯,猛然大吼声。
“碎,都碎吧!”
“别砸,”说,“要砸砸你自己手表。”
“她竟然不是处女。”雷鸟抱住头。
“这就行,明天再去诗人角领个回来,最好物色个十五岁女学生。”
“胡说八道。”雷鸟绝望地看着说,“人类胡说八道使们背离真理。”
事情到这里还没有交待完。几天后去工人俱乐部游泳时,碰到悲伤少女。游泳池也是悲伤少女纵横驰骋世界。注意到她新同伴,个墨镜青年,他有着发达肌肉和橄榄色皮肤,很有点男子汉样子,至少比雷鸟强多。他们似乎在比赛自由泳,像两条恋爱中鱼类互相追逐。悲伤少女看见就惊叫起来,她朝游来,抓着水泥栏杆,两只脚仍然拍打着水。她晃着身体对说,雷鸟为发疯,怕他干出什蠢事,你劝劝他吧。说关什事,才不管别人疯不疯,不疯就算幸运。她说你这人真冷漠。说你如果要劝他可以,不过你要告诉件事。什事?你告诉谁是你第个男人。她惊叫起来,恶心,你们男人真恶心。然后她皱皱可爱小蒜鼻哗啦声游走。游到池子中心,她回过头冲喊:“去你妈破诗人,再也不想见他!”
在游泳池里,得出个结论,悲伤少女点也不悲伤,就像猪肉罐头实际是猪油罐头样,这是光明正大骗局。但是想雷鸟迷上那个女孩自有道理,她确实让你着迷(后来看见她爬上五米跳台跳个飞燕展翅),再说做男人就应该为女人发次疯,至少次。对此没有异议,但准备过几年再发这种疯,因为九八七年心态失常,看见每个人都来气。
“没有点地梅开放?”
“没有准备,以为她天生是属于。”
“听说这年头处女比黄金还少。”
“你滚,你根本不懂痛苦。”雷鸟推走。看眼那只红篮双色气垫床,它正咝咝地往外漏气,痛苦诗人雷鸟坐着屁股点点地下陷。忍不住又想笑,又想明白他们是非。
“那女孩叫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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