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
意思？”
“好吧，
需要帮助，那是自然。可那是帮助。应该是客客气气地来问需不需要，而不是像对待小孩子似
来指手画脚。他们也这对待你吗？”
“他们和完全沾不上边。连菜园都没有。真得感谢上帝，在克罗格超市还有份工作，如果谢尔不再定期按时地把抚养费支票给孩子们寄来，就真心祈求主把他千刀万剐。”
“那埃玛琳和弗兰克呢？”
“埃玛琳和弗兰克已经正式脱离务农生活
，他们是这说。觉得那样日子他们还过得挺乐呵，毕竟能在工厂里上班，不用种田。”
还是不
样。”
“你倒是说说。当听到有人暗讽是来这儿淘金，就想把那些该死债务全都拿去登报。入冬前得翻新谷仓屋顶，这栋宅子也是，再过个两年，就得重修。水箱也有问题，觉得总有天醒来后就会发现没水用。别呢，啊对，还有科尔新买久保田拖拉机，两万两千美元，再过四年才能还清。”
“不知道他是贷款买拖拉机。”
朱厄尔是来打探消息吧？如果他们知道她现在身无分文，又能怎样呢？卢萨觉得不会有任何区别。“他不想贷款。但们总得有台拖拉机，他想要台新。估计你爸爸那台约翰迪尔或许比科尔年纪还大。老爷子这辈子都在和那台拖拉机斗智斗勇，用捆扎绳和铁丝把车子攒在起。”
“那台拖拉机是比科尔还老。想想也知道会怎样。”
“但听弗兰克在葬礼上抱怨，说烟草田租金没。还埋怨说如今要在这里和利斯波特之间通勤往来。”
“弗兰克要是有点不称意，连月亮都会骂。他在丰田挣钱挺多，他就喜欢嚷嚷得谁都知道。”
“那谁还在种田呢，就洛伊丝和大里奇吗？赫布呢？在你们中间生活，怎会什都不知道呢？”
“这样说吧，因为许多事情还没有最终确定，所以就先这样。年中半时间，汉尼-梅维丝和乔尔都把自家那份地租给罗阿诺克务农大户，就像赫布那样。但明年他们就不租。不过洛伊丝和大里奇总是自己种烟草，大概四英亩地吧。你可能不知道是，他和乔尔在县里租很多块地养牛。大里奇骨子里就是个农夫。”
门廊那儿传来砸碎玻璃声音，两个女人都吓跳。卢萨刚跑到门边，朱厄尔就拦
“现在，还得花钱请人收割饲草，堆进谷仓；还要修理篱笆，圈起奶牛，免得它们跑到邻居家去；还得对付饲草打捆机，那玩意儿用次就坏次。还得跑去请人来修割草机和侧挂式割草机——要不全都自己学着修理？可以肯定是还会有其他费用，只是还不知道哪儿会出问题。”
“天哪，天哪。”朱厄尔轻轻地叹着气。哪怕已经经历那多伤心日子，卢萨仍觉得她神情才是最悲伤。她额头上已有深深纹路，眼神和老女人没什两样。近看话，卢萨觉得她比自己以为要老得多。
“连个能种田男人都没有，”卢萨总结道，“就像你说。”
“赫布和大里奇会帮你。”
“哦，他们已经来过。猜现在是他们来掌管切。科尔墓地上青草还没长起来，已经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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