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丝踉踉跄跄地钻出衣橱，急忙叫道：“不！
不想看！只想写个故事！是关于
对情侣
。女和年纪差不多，男说服她来做这种事——她交
个坏男朋友。”
露丝尴尬地发现，她把红头发只鞋子踢到房间对面，罗伊捡回那只鞋，跪在衣橱前面，把六双鞋子依次摆好，尖头朝外。
“你真是个怪人。”妓女说。两人尴尬地站在衣橱旁边，仿佛在欣赏刚刚摆好鞋子。“你五分钟结束。”罗伊指着手腕上金表说。
露丝再次拉开提包，从钱夹里拿出三张二十五盾钞票，但罗伊站得很近，足以看清露丝钱夹内层，她眼疾手快地抽出张五十盾纸钞。“另外五分钟只收你五十盾好，”红头发说，“省着你小票吧，”她告诉露丝，“你说不定还想回来……你可以考虑考虑。”
罗伊动作很快，露丝始料不及，只见红发妓女迅速挨近，在露丝脖子上撮口，露丝还没来得及反应，罗伊又轻轻地握下露丝边乳房，然后转过身去，坐回床中央浴巾上。“香水很好，就是味道太淡，”她评价道，“奶子不错，挺大。”
部朝外。
“你可以站在衣橱里，鞋尖朝外，和这些鞋样。”罗伊说，她躲到门帘后面，露丝只能看到她脚上鞋，很难看出它们和衣橱里其他鞋子有什
区别，必须找到罗伊脚踝才能分辨得出。
“明白。”露丝说，她想站到衣橱里，试试能不能看见床，透过门帘窄缝，也许很难看到床。
罗伊仿佛读懂她心思，她从帘子后面走出来。“你过来试试。”
露丝不得不擦着红头发身体走过去，钻到帘子后面，房间太小，两个人同时移动时，根本无法避免身体接触。
露丝红着脸缩进口活椅，但没有松开椅子扶手，“在故事里……”小说家开口道。
“你故事问题在于什都
露丝站在两双高跟鞋中间，透过门帘窄缝，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床铺中央粉色浴巾，从正对这边镜子里，露丝还能看见衣橱，她必须仔细端详才能辨认出自己鞋子，而且根本看不到她自己——连门帘缝隙里眼睛都看不见，更不用说她脸，除非她活动，就算是活动，外面人也看不出衣橱里有动静。
不用扭头，只需转动眼珠，露丝就能看到水池和坐浴盆，还有医用托盘里假阳具（以及各种润滑剂），但口活椅扶手和靠背挡住她部分视线。
“有观众在场时候，如果客人想口交，可以在床上给他做，”罗伊说，“你是在想这个问题吧……”
露丝在衣橱里待还不到分钟，她没有注意到自己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也没觉得旁边衣架上那件金色连衣裙搔得她脖子发痒，她只知道喉咙有点不舒服——大概是想咳嗽，或者感冒。当件珍珠灰色睡衣从衣架上滑下来时候，她吓得心跳差点停，甚至觉得自己从小想象成真：死在衣橱里。
“要是你愿意继续待在里面，”罗伊说，“就拉开窗帘，坐在窗户前面，但现在这个时候客人比较少，大概需要半小时才能招来个，也许最多需要四十五分钟，当然，你还得另外付七十五荷兰盾，刚才已经占用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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