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妓女就着灯光俯身靠过来，乳房仿佛要从低胸乳罩里滑出来，露丝紧紧抓住口活椅
扶手，罗伊轻轻地伸手盖住露丝手，“你回去想想后面情节，然后再来找
？”
“好。”露丝说，她不由自主地压低
声音，而且也不敢把手抽回去，如果这样就彻底陷进口活椅破坐垫里。
“别忘——什
事都有，”罗伊告诉她，“你想怎样就能怎样。”
“好。”露丝再次低声说。她盯着妓女裸露胸部，因为这样总比盯着对方那双聪明眼睛安全多。
“说不定你看过和别人——是说你
个人看——你就有灵感。”罗伊对露丝耳语道。
“他们还会回来，这次不想看——而是打算做点什。”罗伊说。
“不觉得小说里人物会回来。”露丝说，但她考虑下这个可能性。
“有时候，看完别人做爱，那些情侣会希望马上做点事——当场开始。”罗伊说。
“做什事？”露丝问。
“什事都有，”罗伊说，“有时候男想看和女做——他想看把女撩拨起来。更常见是先和男做，女在边看。”
没发生，”罗伊说，“就算那对情侣付钱给做那个，那又怎样？这有什新鲜，接下来会发生什？还是说故事就这简单？”
“还不确定接下来发生什，但故事就是这样，”露丝回答，“交坏男朋友那个女人受到羞辱，她觉得这段经历很丢人，不是因为她看到东西，而是因为她男友，他让她觉得丢人。”
“这也没什新鲜。”妓女告诉她。
“这个男可能会在看人做爱时候自慰。”露丝说。罗伊知道她在征求自己意见。
“这种事也不新鲜，”红头发妓女重申道，“那个女人为什要大惊小怪？”
露丝摇摇头，但她知道这个动作没什说服力，还不如直接告诉对方：“不，不这认为。”
“大多数独自来看做爱女人都是些年轻姑娘。”罗伊提高声音，略带轻蔑地说。
露丝吃惊地看着罗伊。“为什是年轻姑娘？你是说她们想知道做爱是什样吗？她们还是处女？”
罗伊松开露丝手，坐回床中央，笑道：“她们怎会是处女？她们是些想当妓女年轻姑娘——想看看妓女是怎回事！”
“你先和男……”露丝说。
“然后再和女。”罗伊说。
“真有这种事？”露丝问。
“什事都有。”妓女回答。
露丝坐在绯红色灯光下，整个小房间都被猩红灯罩落地灯映得红彤彤，床上粉红浴巾——罗伊坐着那条——颜色显得更深，除窗帘缝隙透进来点日光和临街门口那盏昏暗顶灯，没有其他光源。
罗伊说得对。而且还有另个问题：露丝不知道故事会如何发展，因为她还没确定人物性格和他们关系，她并非第次遇到这种情况，但她是第次当着别人（还是个陌生人和妓女）面发现这个问题。
“你知道般会发生什吗？”罗伊说。
“不，不知道。”露丝承认。
“看人做爱只是个开始，”妓女告诉她，“尤其是情侣——他们看完后还会有新想法。”
“你意思是……”露丝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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