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忆’,有这个怪姓吗?啊?”乔所长问。
单团长说:“艺名。们这行,都讲究艺名。”
“那要犯罪
乔所长好像终于明白似点点头:“哦,西湖,知道。哎,那西湖上不是演白娘子吗?咋又叫个李慧娘?”
单团长无奈地解释说:“故事都跟西湖有关。可这是两个故事里两个人物。”
乔所长说:“咱西京就没故事,啊?就没人物,啊?咋老要演人家西湖上事呢?啊?这派出所个户籍警,也是女,啊,几十年搞户籍工作,没出过次差错,咋就不能编戏呢?啊?不懂,是胡说哩,啊?”
单团长急忙说:“能编,能编。将来们找人编。”
乔所长说:“看让这个女子演就不错嘛,啊?长得心疼,人见人爱,是不是?们那个户籍警,就长得很心疼嘛,不过比这女子还是差些,啊?哈哈哈。”
单团长气呼呼地说:“活该都关!”
到二楼,保卫科人端直把单团长领到派出所长房里。所长正在低头刷皮鞋。忆秦娥也跟进去。
保卫科人说:“乔所长,单团来。”
乔所长头也没抬地继续刷着他皮鞋说:“你团上咋管人,啊,连警棍都玩上?这警棍是好玩吗?啊?警棍是谁都能玩吗?”
单团长急忙说:“拿警棍,不是人。”说完,他又有些抱歉地看看忆秦娥。
,还有皮亮,回都铐走。
忆秦娥看到这幕,心都快要蹦出来,可又毫无办法。
她本来不想去管刘红兵事,可回到房里,又咋都安生不下来。刘红兵毕竟是为自己才使出这招。人家现在被派出所笼,自己又怎能不管不顾呢?她脱掉被痰盂污秽练功服,用毛巾胡乱擦擦身子,就急忙去派出所。
到派出所,她见单团长早已在里面跛来跛去。
她进去,单团长就说:“你看你这个朋友,本来是内部事,硬给染扯到派出所来。”
“好好好,戏编出来,定就让忆秦娥演。”单团长应付说。
“这女子叫什来着?”乔所长问。
单团长说:“忆秦娥。”
“几个字咋写?”
“回忆‘忆’,秦腔‘秦’,女字旁个‘’那个‘娥’。”单团长解释说。
“不是你人,那是谁人?啊?”所长终于抬抬头,把单团长看眼,又把忆秦娥看眼,他眼前就突然亮地问,“这是谁?”
保卫科人急忙说:“们团新调来演员。”
单团长急忙又补充句:“是主演,专门调来唱李慧娘。”
“李慧娘?谁呀?是李铁梅她妹子吗?”也不知所长是幽默,还是真不知道,弄得大家都不好开口。
单团长只好说:“李慧娘是个古典戏里主角。这戏名叫《游西湖》。”
忆秦娥也不好说啥,就问:“人呢?”
“在二楼。”
这时,团上保卫科人从二楼下来说:“单团,给所长说,说你来,他们同意你上去。”
单团长说:“让秦娥也上去吧。”
忆秦娥就跟着单团长块儿上二楼。单团长上楼不方便,到楼梯拐角处,保卫科人还把他屁股朝上兜下说:“唉,看这些货,把你老人家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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