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们就在这里停下吧。”
波尔弗克从皮袋子里掏出叫作拉提钻子。“来,”他说,“你是个身形巨大、强壮有力巨人,用这把钻子钻进山里吧。”
巴乌吉接过钻子。他将它放置在山侧开始钻。钻尖钻入山石,就像进入柔软软木塞。巴乌吉遍又遍反复钻起来。
“搞完。”巴乌吉说。他拔出钻子。
波尔弗克走到钻出洞旁边,朝里面吹口气。石屑和灰尘向他迎面扑来。“弄明白两件事。”波尔弗克说。
“不,”苏图恩说,“你不能。”
他们离开他大殿。
巴乌吉郁郁寡欢,耷拉着肩膀,瘪着嘴。每走几步,巴乌吉就向波尔弗克道歉次。“没想到兄弟这不通情理。”他说。
“他确实非常不通情理,”奥丁变成波尔弗克说,“不过,也许可以教训他下,这样他以后就不会那不近人情。这样他以后也能学着听进他兄弟话。”
“这主意不赖,”巴乌吉说着站直点儿,他嘴唇不再耷拉,而是拉直成条线,看起来甚至像是在微笑,“们该怎做呢?”
儿吗?”
“你做完,然后又做九个人!”
“那你会帮尝到苏图恩蜜酒?”
“会!”
第二天早上他们起得很早,他们走啊走,傍晚,他们离开巴乌吉领地,到达山脚下苏图恩地盘。夜幕降临时候,他们到达苏图恩大殿。
“什事?”巴乌吉问。
“们还没有钻穿这座山,”波尔弗克说,“你得继续钻。”
“那只是件事。”巴乌吉说。但波尔弗克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站在高山之上,寒风朝他张牙舞爪。巴乌吉把钻子拉提再次放
“首先,”波尔弗克说,“们爬上封闭灵山夫尼特博格。”
他们起爬上夫尼特博格,巨人在前,波尔弗克在后。虽然和巨人比起来,他就如玩偶样小,可他从未落下。他们从山羊走过小径爬上去,攀上巨石,直到到达高高山上。这年冬天第场雪已经落在经年未化积雪上。他们听见风在山中呼啸。他们听见脚下远处鸟叫。除此之外,还有种声音。
它听起来像是人声音,仿佛来自山中巨石,但又似乎很遥远,好像来自山本身。
“这是什声音?”波尔弗克问道。
巴乌吉皱皱眉。“听起来像是侄女格萝德在唱歌。”
“你好啊,兄弟苏图恩,”巴乌吉说,“这是波尔弗克,夏天短工,也是朋友。”然后他告诉苏图恩他和波尔弗克之间协议。“所以你看,”他总结道,“必须请求你给他尝尝诗之蜜酒。”
苏图恩眼睛冷如冰片。“不行。”他平淡地说。
“不行?”巴乌吉问道。
“不行。不会让出那蜜酒,哪怕是滴也不行。滴也不行。把它安全地藏在博登和诵之罐,还有奥德列尔之壶里。这些容器在深山夫尼特博格之中,只有指令才能打开它们。女儿格萝德守护着蜜酒。你仆人不能品尝它。你也不能品尝它。”
“但是,”巴乌吉说,“那可是赔偿们父母命。难道就不能得到些吗?得维持尊严,向波尔弗克展现是个言而有信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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