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百里之外,切在看来都与们最后次在圣佩佐岛见面时候不样。这遥远距离让能够将切都认真考虑,而下面就是考虑之后得出结论。
不爱你,伊什梅尔。只能想到以这种方式坦白告诉你。从开始,在们还是小孩子时候,就感觉有些事情是错。每次们在起都知道。这种感觉直在心里。爱你,同时又不爱你,感到烦恼和困惑。现在,切都清楚,想必须告诉你真相。们最后次在香杉树洞里见面时,感觉到你身体冲撞着身体,就确切地知道切都错。知道们不可能在起,而且很快将不得不告诉你。现在,通过这封信,告诉你。这是最后次给你写信。再也不是你。
希望你切都好,伊什梅尔。你是有志男儿,是谦谦君子知道你必将大有作为,但是现在却必须和你说再见。要继续生活,为它努力,希望你也如此。
今田初枝诚致
他又读第二遍、第三遍,然后拧灭手电筒。他陷入沉思,她在他进入那刻明白那点,他性·器侵入让她知道个她通过其他方式无法获悉事实。伊什梅尔闭上眼睛,回想着在香杉树洞里在她体内移动那刻,他没能知道那会是怎样愉悦感觉。他没法知道留在里面会是什感觉,他能感觉到只有她炙热,他还沉浸在惊讶之中,她就突然退出。他都还没到高·潮,他在里面共还不到三秒钟,而在那三秒钟里——如果她信里说是真——她发现她不再爱他,而他却是更爱她。这不是最奇怪事吗?他进入她身体,却给她个机会明白那样个事实?他还想再进入她身体,想她求他再进去次,可是第二天,她却离开。
在西雅图那些年里,他和三个不同女人上过床,其中两个他曾短暂地认为有戏,他以为自己或许爱上她们,结果却没有。和他睡觉女人经常问到他胳膊,他就告诉她们他战争经历,不久后他就发现自己并不在意她们,甚至渐渐地厌恶起她们来。他是个失去胳膊老兵,这让有些二十出头女人很是着迷,她们总喜欢装作早熟,很认真。他和她们纠缠几个星期后,便决定不再和她们有任何瓜葛——他和她们上床,因为愤怒、不快,也因为孤独、自私。他粗,bao而频繁地进入她们身体,在午夜、在晚饭前黄昏。他知道,当他让她们从他生活中消失时候,他会比以前更寂寞,所以两次他都拖几个星期,直到找到别人来陪他度过漫漫长夜,他只是想进入某个人身体,在他闭着眼睛摇摆着屁股时候听到有人在他身下喘息。然后他父亲因为病重来城里,于是伊什梅尔将女人忘到边。天下午,伊什梅尔还在《西雅图时报》新闻编辑室里用五个手指噼里啪啦地敲击着打字机,他父亲死。他回到圣佩佐为他举行葬礼,并处理父亲商业上事;他留下来,经营起父亲报纸。他住在友睦港间公寓里,尽个小岛报社记者可能坚持着自己本性。大约每两个星期,他会用手帕裹着手*次,那就是他性生活。
是,他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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