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鲤记得曾妈妈告诉她要和邓刚离婚那天,曾鲤哭着说:“妈妈,你不爱邓叔叔吗?你和他结婚之前,你不是告诉是因为你爱他,觉得他比爸爸好才,所以才和他在起吗?”
“大人事,小孩管那多做什。”
她作为继女多痛苦,多
“你俩最近吵架?”继父问。
“没有……”
“那天晚上她从你那儿回来很生气,问她,她又不说。这个多月她做什好吃,也不像往常往你那儿送,就觉得肯定有问题。”继父以前在单位就是专门做下属思想政治工作,劝人功夫等,“儿女跟做父母哪有隔夜仇,你看,今天她托人从农村买鸡回来说炖汤,想加海带进去,她非说你喜欢吃纯,除盐什也不放那种,然后就叫打电话给你,叫她自己打,她还跟怄气。她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火气上来,什话都说得出口,火气消转眼对人又好得跟活菩萨似。”
曾鲤被这个比喻逗得不禁笑。
她瞥眼关着厨房门,拉回视线时候看到过道里挂着妈妈和继父几年前结婚照。
她没懂什意思。
但是,他没有重复,没有解释,没有追问,只是又静下,然后掐断电话。
4
第二天刚从东山下来,就接到继父电话。
“小鲤啊?”继父说。
治疗时间,也损伤治疗效果。如果是因为对治疗方案不满意,们可以沟通下。如果你是觉得医术和医德欠缺……”
“不是!”曾鲤急忙否定。
她打断他话,所以他没有再继续说,而她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于是两个人同时陷入沉默。
他处地方安静极,几乎听不到任何其他声音。
而她这边,有夏虫在夜间畅快欢叫,还有远处露天温泉大池子里,泡夜场人们嘻哈大笑。
妈妈和第二任邓刚离婚后,不到半年嫁给现在继父。继父在A城省委上班,多年前因为性格不合而和原配妻子离婚,后来女儿去国外念书,个人清闲下来便经人介绍撮合后,再婚。
如果说对于母亲带给他第任继父,曾鲤先排斥然后是用心接纳话,对于第二任继父,她几乎麻木。
只是没次回老家,妈妈总要叫她开着继父车,在县城里兜来兜去,然后听别人奉承道:“德芳嫁得个比个好,步步高升啊,下次怕要嫁个总统哟。”
谁会听不出弦外之音。
曾鲤羞愧得要死,而曾妈妈却无所谓,“吃不着葡萄当然要说葡萄酸咯。”
“叔叔。”
“你妈妈今天去乡下买只鸡,炖锅汤,你晚上过来吃饭啊。”
“好啊。”
晚饭时间,到小区外面,曾鲤去买些水果才进去,继父看见她急忙迎进门,“你妈在厨房里做饭。去叫她。”
“不用,不用。”
曾鲤想起上回她说自己怕冷场,艾景初却不屑,“想说时候就说,不想说话时候就不说。”
所以,他大概已经心理不高兴,而不想和她说话吧。
正当曾鲤以为会由自己来打破这个僵局时候,却听见艾景初嗓音再次透过听筒传到她耳畔。
他说:“曾鲤,你心还在吗?”
面对突如其来这句话,曾鲤茫然,“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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