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对细姑娘真是无微不至,那亲切周到人委实少有,真叫人佩服。感动得细姑娘心花怒放。”
“尽管这样,为什像细姑娘这种人却不明白板仓低级呢,真正稀奇。给她指出来,她还生气,这样那样地称赞板仓优点,为他辩护,简直无聊透。……细姑娘毕竟是千金小姐出身,为人厚道,让人家乖乖地笼络住。”
“不,细姑娘是充分考虑过。好比说人虽则低级,只要那个人身体强壮,能吃苦耐劳,为人可靠就成,实利主义嘛。”
“她自己也说她采取实利主义。”
“实利主义不也是—种主张吗?”
她出面和长房交涉,加以袒护。可是现在切都仿佛是恩将仇报,对于妙子这种做法,不由得幸子不生气。不过另方面毕竟是幸子站在中间掌舵,因此事态才到此为止,没有扩大化;不是这样话,她觉得也许要更加恶化,而且说不定已经闹出什大笑话来。但这只是她个人想法,社会上以及长房大姐和姐夫不见得会那样认为。幸子最担心是每次给雪子说亲,信用调查所就要来调查家庭情况,那时妙子经历就会让外界周知无遗。说实话,关于妙子行为——她和奥畑以及板仓是怎样种关系,具体经过幸子点也不知道,不难想象他们中间说不定干许多见不得人丑事,从而引起人家误解。本来任何人都看得出莳冈家雪子是纯洁,即使受调查,也没有什可让人家说长道短弱点,只有这个性情古怪妹妹妙子,容易引人注目。调查者不调查雪子本人,反倒调查疑问很多妙子。她实际情况家里人不清楚,往往加以袒护,想不到外界却知道得很清楚。这样看来,尽管幸子多方面托人为雪子做媒,从去年春天以来,再也没有谁来说亲,也许因为妙子名声太坏,这回又影响到雪子亲事。如果真是这样话,为雪子前途,再也不能对妙子放任不管。再说妙子坏名声如果仅仅让人家背地里悄悄传说,倒也罢;要是旦传到长房耳朵里,幸子势必独受谴责,这实在忍受不。贞之助和雪子也会责怪她,既然发生那样大事情,为什不开诚布公和他们商量。幸子还想到要使妙子回心转意,单靠自己个人力量,把握不大,如果有贞之助、雪子和自己三个人轮流开导妙子,也许能见效。
“嗯,……那到底是什时候事儿?”
新年过后二十日天傍晚,贞之助正在书房里翻看新出版杂志,幸子似乎有什事似地走进屋子坐定,莫名其妙地抬起她头,随后就搬出那桩事儿。
“据说是去年到东京去那段时间里两下私订终身。那时因为和小悦、阿春都不在家,板仓好像每天都到咱们家里来……”
“你这样说不是连都有责任吗?”
“您怎这样讲呀,难道您觉得妙子可以和板仓那种人结婚?”
“不是这样讲,
“不是说您也有责任,难道您点儿都没有觉察出来吗?”
“点儿也没有觉察出来。……不过,听你这样讲,洪水泛滥以前他们两个似乎已经很对劲。”
“可是那个人对谁都是这样,不光是对细姑娘呀。”
“你说也对。”
“水灾以前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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